消毒水的气味混着窗外飘来的樱花香,陈奕恒躺在病床上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枕边的银杏叶吊坠。经过三天的抢救,他的生命体征终于趋于平稳,脖颈处的藤蔓纹路也随着X组织核心意识的消亡而彻底褪去。
病房门被轻轻推开,张桂源端着保温杯走进来,雪松气息中混着淡淡的药膳香:“医生说你该换药了。”他小心翼翼地掀开陈奕恒的衣领,处理锁骨处的伤口时,目光突然被对方胸前的一道新疤痕吸引——那是爆炸时为保护U盘留下的印记。
“在看什么?”陈奕恒伸手戳了戳张桂源紧绷的脸颊,“等伤好了,我要在这纹片银杏叶,这样就能和吊坠配对了。”他试图用玩笑化解气氛,却换来张桂源的沉默。少年突然被搂进带着体温的怀抱,耳边传来压抑的呢喃:“以后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。”
窗外突然传来犬吠,三只小狗扒着窗户往里张望,脖颈上还系着信息素管理局颁发的“荣誉救援犬”绶带。陈奕恒笑着推开窗,最小的那只直接跳上床,湿漉漉的舌头在他脸上乱舔。“左千说它们现在成了局里的明星,”张桂源递来纸巾,眼底笑意渐浓,“每天都有工作人员排队想和它们合影。”
正说着,病房门再次被推开,左千和杨博文抱着厚厚的文件闯进来。威士忌与青柠气息带着熟悉的压迫感,却在看到陈奕恒的瞬间软化。“你们俩可算醒了,”左千把文件甩在桌上,“X组织的余党正在收网,但更重要的是——”他抽出最上面的专利申请书,“你们关于信息素净化的论文在学术圈炸了锅。”
陈奕恒挣扎着坐起身,目光扫过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批注。国际信息素协会的邀请函、各大实验室的合作意向书,还有Omega权益组织发来的感谢信。“有人提议以你们的信息素频率命名这项技术,”杨博文推了推眼镜,“就叫‘雪松蜜桃共振法’。”
张桂源的耳尖微微发红,却握紧了陈奕恒的手。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他们交叠的手背上,折射出细小的光斑。窗外,信息素管理局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,与远处工地传来的施工声交织成新的乐章——那是在为即将落成的“信息素联合研究院”奠基。
“对了,”左千突然想起什么,掏出个U盘,“这是从X组织基地里恢复的数据,里面有份很有趣的档案。”文件打开的瞬间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