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簪子,瀑布般的黑发倾泻下来。
被她压了一晚上的发丝有好多处打结了,他也没用梳子,一双大手细细地帮她慢慢解开头发上的结。他的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和耐心,夏茜茜看不见他的脸,却感受到了他指尖的温暖和轻柔,一下一下缓慢地梳理着她的长发。
室内忽然安静下来,魏谦早就退了出去,只有他们两人的呼x1声交缠,还有他指尖缠绕她黑发的轻响。夏茜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静,明明呆在她完全不熟悉的环境里,她也完全琢磨不透身后的人的心思,却在他指尖的抚慰下放松了。
用手指将她的头发理顺后,他给她挽了一个最简单的髻,最后把簪子cHa在上面。夏茜茜能感觉到他的动作有些生疏,不过想来b她这个手残自己绾发要好得多了。
“好了。”他细细端详她的发髻后说道。
“……多谢陛下。”她站起来施了一礼轻声道。
“嗯。”
魏谦把她送到慈宁殿后就离开了,一晚上没见到她的三个妹子立即迎上来,安娜打量了一番她有些皱但是完好的衣裙和她重新梳过的发髻,只说道:“娘娘快进屋吧。”
“嗯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有些心虚的夏茜茜应了一声,扶着悦悦的手进了里屋。
昨晚上没洗漱就睡了,还在陌生的地方呆了一宿,夏茜茜回到寝殿就想先沐浴更衣。悦悦帮她除下发髻上的发簪时讶异地“咦?”了一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茜茜困惑地扭头,“怎么了?”
“娘娘,我记得昨日我给您戴上的簪子不是这个呀。”悦悦将手里的簪子递到夏茜茜手上,她接过来端详了一阵,这是一支金簪,簪头是一朵漂亮的山茶花,花蕊中间是一块通透的碧玉,下面连着一条流苏。
这不仅不是她昨日戴的簪子,连她的簪子都不是啊,她很肯定从没见过这只簪子。夏茜茜把簪子放到眼前又仔细地看了看,发现在JiNg致的簪身上刻着四个蝇头小字:执子之手。
这日的夜晚,李泽言依然在勤政殿翻看手中的奏折,这些大臣们只会抓着他选秀一事不放,财政军事民生全不管。他有些疲倦地r0u了r0u紧皱的眉心,就听得站在门口的魏谦低唤了一声,“陛下,奴才有事禀报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
魏谦端着一个JiNg美的红木雕龙凤盒子走了进来,把它轻轻放在桌上,“陛下,工匠们赶出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他伸手打开了红木盒的盖子,里面装着一只小巧JiNg致的玉酒瓶,他面上带着微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