渗出些许血丝之后,便没有再渗血。
沈醉压着他的时候手劲儿也不小,这么有劲儿,该不是伤后感染发烧。
他隐约猜到了这是个什么状况。
以前司默寒想笼络一个塞北小国,借着狩猎为名请来了人家公主,不干人事儿,给他下了药推进公主帐里。
他趁还有理智,打伤门口的守卫,跳进河里游走了。
后来,司默寒也没再提这个事儿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猜测沈醉可能是出了和他当初一样的状况。
他转头,瞥了眼床头香炉中冒出的白烟,问道:“你在这屋点的什么?”
“妖王的筋,据说蛟筋可安眠。”沈醉答道,“你睡着之后总皱着眉。”
怪不得!
岑浪以前在九支夷手下喂马时听说过妖王黑蛟的事儿,妖王从壮年开始就天天服用强化那方面的药物蛟筋的确助眠,但这是妖王的筋,妖王就差把自个儿泡在情药里了,那筋自然也有情药的作用!
妖族的春情药,本就专门针对妖的,对他已是如此,更何况沈醉。
“阿捡……”
“阿捡”也失了作用,沈醉捏起他的下巴,盖上来继续啃他的嘴唇。
岑浪一边躲,一边用商量的语气劝了又劝,可他身上这位好像已经听不懂人话了。
加上沈醉身上有伤,岑浪不舍得真使全力推沈醉。
来来回回撕撕扯扯,他实在没法儿,心念也随着力竭松动了:反正可以推给情药,放纵这一晚又如何,明早就不认账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自己捋通顺,岑浪挪动眼珠,看向自己上方的沈醉。
沈醉慢慢向后退开,虽然从上方垂着眸光看他,却是叩神一般跪在他面前。
“对不起,”沈醉倾身,伸手去摸他的头发,“我弄乱了师父的头发。”
啊?
该道歉的是这事儿吗?
岑浪哭笑不得,觉着这只鸟讲究得莫名其妙。
幸好没大动干戈地要给他重新梳上什么的,只把粘在身上的那些拨下去,铺在床榻上。
外面风声啸叫,雪影扑簌簌投在窗棂上。
岑浪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响,真是聒噪。
他偏着头牢牢看着窗,因为沈醉在看他,他有些不好意思把头转回去看沈醉。
即便不看,也被沈醉的眼神灼得不自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毅然决然看回去。
沈醉上眼睑略微遮盖着瞳仁,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