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2 / 3)

没有地抱上来高高兴兴喊师父;他把朝堂的憋闷带回家乱发脾气,阿捡总是露出一对梨涡体谅他。

入夜,透过窗棂,岑浪看见几个绿皮小妖合力端着浴桶进了东侧客房。

他顿时有些坐不住了沈醉身上的伤肯定没愈合,怎么能沾水!

他溜出屋,跟着小妖走上去,离客房还有一段距离,鬼鬼祟祟地猫腰偷瞄小妖们动作麻利,已经放下浴桶空手跑出客房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户没关,从一捺长度中,岑浪正好窥见沈醉解开了衣带。

似是听见异动,沈醉蓦地转过身。

准准地看见了他。

四目相对。

沈醉一副“系上也不是不系也不是”的表情盯着他。片刻后,没了衣带束缚的衣襟落了下来,露出莹白的胸膛和腰腹。

肋下缠着的纱布已经不怎么洇血,但脖子上多出的纱布几乎已经变作了血色。

岑浪抿了抿嘴唇,直起腰,绕到房门口推开门走进去:“伤还没愈合洗什么澡?”

沈醉垂下眼:“我尽量不碰到伤口。”

岑浪叹了口气,扫见茶桌上的小瓷瓶,问:“换药了么?”

沈醉摇摇头。

寒风呼呼吹起来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岑浪怕沈醉伤口受寒,回身关上房门,绕过浴桶,抓起那瓷瓶打开木塞,嗅了嗅,确定是对症的药,攥在手中,直接解下沈醉脖子上缠的纱布,招呼沈醉:“仰头。”

沈醉听话地仰起了头,岑浪举起瓷瓶,小心地将药粉洒在伤口上。

受伤于岑浪来说也是家常便饭,他知道挨刀子那一下并不疼得多么过分,上药才是真正折磨人,越是好药,药性越烈,融在伤口上越是疼。

看沈醉表情没有半丝变化,也吃不准对方到底疼不疼,便开口问道:“疼么?”

“不疼。”沈醉道。

那应该就是很疼了。

岑浪拿起桌上的新纱布,重新缠在沈醉脖子上,又低头解开沈醉肋下的纱布。

肋下的伤刚凝成血痂,正是绝不能碰水的时候。

纱布全系好了。

得把浴桶端出去。

他扎了个马步,双手抱住浴桶往起抬浴桶纹丝不动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沉!

竟还有他搬不动的东西!

又不信邪地试验几次,险些闪着腰,只好松开手。

还是叫那些绿皮小妖把浴桶扛出去吧。

身后忽然响起窸窣淅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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