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衣摇摇头,眼睫轻轻扑闪几次,指腹反复在手炉那个绣有海棠的纹路中摩挲,直视萧骋道:“景飏王殿下才应该有很多事情要说。”
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。是什么时候他将萧骋完全当作萧骋,而并非那个景飏王呢。
“折露集里的名单里有你。”
“……”
萧骋难得沉默,表情虽未有什么变化,但明显现在他没有兴致去讲个有关过往十几年的故事。
他忽然捉住燕羽衣的脚踝,用力将人往他所在的方向带。
燕羽衣原本就没抵抗,稍不自然地动了动,便颇为欲拒还迎地撞进萧骋怀中。
男人低头吻他,用唇齿回答他的问题,企图将他的思绪搅得一团乱。
这种半躺的姿势着实很适合接吻。
燕羽衣整个人被迫向后仰去,后脑却在萧骋的掌中完全悬空,他找不到发力点,也不知道该怎么找到支撑。
男人的吻来得又急又快,带有侵略意味的气势将他完全包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吻得太深,就算学会换气也没办法在这场“战争”中夺得喘息。燕羽衣胡乱地抓萧骋的头发,企图让他离自己远点。
但换来的是更汹涌的男性气息,他晕头转向地分不清东南西北,只觉得自己好像在萧骋怀中完全化掉,直至舌根被吸得生疼,眼泪源源不断地,没出息地撒向凌乱的衣衫。
这太危险了。
燕羽衣第一次产生如此荒唐的念头。
他甚至毫不犹豫地认为,萧骋会在马车上便将自己完全吞入腹中。
“萧骋。”
“萧骋,等等。”
“萧骋我真的……真的有点不太行……”
燕羽衣捂住萧骋的嘴唇,刹那,指尖便被萧骋极其轻巧地咬住。
那双素来深邃且毫无人气的眼睛,此时完全被情欲笼罩,仔细看,其实他眸中红血丝很多,像是熬了很久的样子。
但从上车后,萧骋便对燕羽衣的所有要求视若无睹,仿佛完全将他的话当耳旁风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,燕羽衣倏地怔住,心脏陡然抽痛。
是啊,他的耳朵,在被折露集中摧残后的听觉,现在还能有多少能用。
他自己当作的正常生活,或许只是因身旁所有人都在刻意地迁就他,或者在权力中屈服他。
而燕羽衣忽然停止配合,自然也引起萧骋的注意。
大概是以为燕羽衣又莫名在生气,于是开始主动整理他凌乱的长发,并哑声道:“那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