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独自行走,却前后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。
这就是燕氏之手教导的家主,与燕羽衣在陛下膝下长大不同,长子燕羽衣在将军府有着绝对的权威。
但严渡却并不打算去矫正燕羽衣,他很喜欢这样的燕羽衣。鲜活、明亮、恣意,没那么沾染官宦的臭毛病。
从前居住的院子还原封不动地放在那,燕羽衣没动,尽可能地保持兄长原本使用过的痕迹。
因此严渡在回府后的第一夜,便难得睡了个好觉。
密室被翻过,不过离开前也没留下什么要紧的东西,男人甚至还在其中发现了几道燕羽衣随手画下的图案,似乎是百无聊赖,简单勾勒几笔闹着玩。
毕竟参加诗会画集的场合,总是严渡去得多些,燕羽衣才不喜欢那种觥筹交错,被吟诗作福牵绊住的地方。
虽对书法丹青有涉及,但也只学会些皮毛,够用即可。
一切都已改变,物是人非。
但看到燕羽衣睡颜的时候,严渡又觉得自己似乎从未离开过明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羽衣喜欢挨着床的边缘入睡,半边身体悬在空中,只要稍稍那么再向前半刻,便可直接从床榻滚落。
严渡冷硬的面貌软化几分,走到床边,轻轻推着,将燕羽衣一点点地往里靠。
手才触碰到青年的衣角,眼前人便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揉了揉:“现在,现在几时了。”
燕羽衣睡得衣襟全部散开,想要聚拢的思绪,几次三番地散开,说话也断断续续地没什么逻辑。
“晚膳叫你。”严渡起身将炭盆里的银丝炭加满,又稍稍将严丝合缝的窗推开些许,免得烟气总是聚在屋子里。
燕羽衣自小便有什么都要捂着的毛病,长大也没改,但在这样空气不流通的内室里休息,很容易窒息出事。
严渡顿时觉得府里的人伺候得差,便又折回前厅,将所有人都召回来,几个管家站在最前,有差事没差事的,此刻都统一听训,并罚没两月月钱。
现在在将军府做事的,都是没经历过那场流血的新人,受主君雷霆之怒,吓得谁都没敢吭声。
而上位者的心思从来难猜,被士兵层层看守的后院,似乎又隐藏着什么秘密,没有允准禁止通行。
雪只落在那院外,院内暖意融融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然是藏着燕羽衣而已。
“今早怎么没见人来打扫。”
傍晚,燕羽衣被兄长叫醒吃药,大夫提醒过不可空腹食用,但又暂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