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准备前往下堂课的授课地点。
课堂内还有几个被迫留下罚抄的同砚,手上毛笔不停抄写着文章,嘴上也没停歇地低声抱怨:「…还以为这次司业大病一场,精气神都没恢复过来,应该不会有什麽力气来罚人…结果反而变本加厉了啊!」
「就是就是,那几天听说病得都下不了床,今天似乎也是硬撑着来上课的…真想叫他别那麽敬业啊…」
「别再说了,快抄吧。这罚抄今晚就得交去桃李斋,不然还要加倍呢…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一出,又是此起彼落的哀嚎声,但抱怨声总算消停了下来,一个个乖乖低头振笔疾书。
我有些歉疚,果然那天还是做得太狠了吗…要不今天晚上带些补肾壮阳之物去慰问他一下?
大概是胸中堵着烦心事,我没走平常上课会走的那条路线,而是不自觉地拐到了一条偏僻小径去。
等我回过神来,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之前为了要帮喻言庆生,特别去拜托蕊儿帮我跟糕点社商量,请他们暂借给我做枸杞糕的社团附设厨房的後门附近。而且,前方草丛隐蔽处,似乎有人正压低音量在争吵着。
我可没有偷听他人私事的嗜好,就在我准备悄悄转身离开时,“司业”这两个字便传入耳中,让我不禁停下脚步仔细聆听。
「…你居然真的这麽做了!?」那惊慌失措的声音听起来跟我的年纪差不多,而且,这声音我似乎在哪听过,是认识的人?
另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则有些不以为然:「怕什麽,反正有问题的米粉全被那人用掉了。真要查,也不会查到你身上的。」
米粉?有问题?我更加集中注意力仔细往下听。
那人并没有因此放心,惊慌的音调不禁往上拔高:「是这个问题吗!你到底掺了什麽东西进去啊!」
那人不屑地哼了一声:「也没啥,就是能让司业那混蛋上吐下泻一番的小玩意而已。」
「你!这还能说是“而已”吗!」
偷偷探头一看,那个正气得指责对方的人,竟然是当时一脸温和笑容,同意将厨房借给我的糕点社副社长!另一个人则是在学院内,跟喻言极不对盘,甚至因为事事都跟他对着干虽然也从来没赢过而有名的师兄。没记错的话,两人似乎还是同寝舍的舍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彷佛被一道晴天霹雳给狠狠劈中,所有的线索迅速在脑中组合成完整的事情经过。
为了要帮喻言庆生,我跟糕点社借了厨房。那个师兄从舍友口中得知此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