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满脸通红,双手用力捂住我的嘴阻止我继续往下描述,浑身炸毛骂道:「你、你念这什麽东西!?」
我伸出舌头轻舔他的手掌,喻言彷佛双手被刺到似的迅速甩开。
「经书呀。」我笑着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「胡说!这什麽经书!!」
「喻言经。」
「你…!」
见他已经气到满脸通红,我赶紧凑过去亲吻安抚他:「我错了,学生换个处罚可好?」
「…什麽处罚?」他一脸不信地斜眼看我,但对我的亲吻安抚仍是感觉很满意。
「错题罚抄九十九遍。」
喻言疑惑皱眉,似乎在怀疑我有这麽乖巧?
我看向桌案笔架上吊着的,喻言爱用的紫檀狼毫,在他一头雾水的表情下再次提出要求:「学生斗胆跟先生借笔墨纸砚一用。」
「…可。」他皱着眉点头,仍不知道我在玩什麽花样。
我眯着眼笑了笑,以瞬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开喻言的腰带时,他马上就知道我想做什麽了!他翻身想逃,却被我擒住双手,并用腰带绑住,死死地压制在头顶。
「先生可是答应了要借学生笔墨纸砚的。纸,怎能乱跑呢?得好好压住才行。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满脸惊恐地看着我一层层剥开自己身上的衣裳,露出雪白的胸膛,然後我拿起紫檀狼毫,开始在他身上写起字来。一边写,一边缓缓将其念出口:「学子花某,对司业陈喻言先生有绮念,总想将先生藏入房中,日日亲吻,拥抱,好好疼爱…」
笔尖轻轻扫过他的肌肤,带来微刺微痒的触感,喻言挣脱不开我压制他的手,只好难受地扭动身躯,想逃离那酥麻却又舒服的感觉。
当狼毫的毛刷划过他胸前那被刺激得微肿的茱萸时,更是激烈地弓起腰身,用力咬唇憋住呻吟。
「这里很舒服?」我用笔尖直上直下地轻戳着茱萸。
「不…你别…」
「别?」我手腕用力,狼毫狠狠地辗过茱萸,像是要将其完全压扁榨出汁液!
「啊啊啊啊——!!」喻言绷紧腰身,脖颈彷佛要向後折断似的,在高亢的尖叫中,他受不住刺激泄了身。
我挪开狼毫,用舌尖轻轻抚慰着被硬毛给刺得发红的茱萸,一边抬眼观察喻言的情况。他瘫软在桌案上,眼角微红泛泪,双唇张开大口呼吸。胸膛上另一边的茱萸,则是在无人抚慰触摸的情况下也硬得发红。下裤处泛出一大片湿痕,而空气中弥漫的石楠花味道更是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