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养尊处优的皇子罕有的坚毅之色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像林中的一只凶兽,骄傲地宣示自己的战利品。那时太后就知晓,自己生的这个儿子,有朝一日,必成大业。
太后瞥了皇帝一眼,“哀家听闻昨日萧家大房三公子被弹劾下狱,大理寺还在审查此案。”
那三子也是不省心,下狱后,太后就收到了萧家的书信,哭诉请求她为萧家作保,为三子说情。太后早知自己回宫就是一堆烂摊子事,萧家小辈中,没有能立得住的,若非有她这个太后撑着,萧家哪还会有今日的繁盛。
李怀修置若罔闻,不徐不疾地提醒,“该母后落子了。”
太后知道他是什么脾气,“哀家知晓皇帝现在对萧家不满,那三子也是无用之人,念在哀家的情面,皇帝从轻发落,打发他也就罢了。”
宫人们已无声守到亭外,李怀修这才不紧不慢道:“儿子听母后的。”
“即便如此,念在萧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……”太后本没认为皇帝会轻易答应她,正要继续絮叨一二,乍然听他回话,不由止住话音,诧异抬眼,“哀家是没有听错?”
李怀修见太后手边的茶水冷了,亲自换上一盏,脸色如旧,“萧家长房三子确也没犯下什么大错,儿子知道萧家来人说情,念在母后的情面,儿子回去责令大理寺将人放了。”
今儿皇帝这么好说话?
太后眼神狐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可不觉得皇帝这般顺着他是什么好事。
说话间一盘棋局下完,太后有些乏了,“罢了,皇帝前朝有事,不必再陪着哀家了。”
赵月儿回到亭中扶太后起身,一行人慢慢往御花园外走,李怀修右手负在身后,这才似无意说道:“近日宓妃带着绥儿安儿去陪母后,母后可还开怀?”
能有日日哄着孙儿,太后这身子骨便也不觉乏累,她慈笑道:“哀家抱着绥儿,像抱着皇帝小时候一样。”
李怀修也不由笑了,话锋不紧不慢地一转,“宓妃性子娇气些,叨扰母后了。”
提到宓妃,太后倏然明白皇帝的意思,她脸上笑意淡下去,总算明白他今日为何兜这么大一个圈子,“莫不是宓妃将哀家让她抄写佛经的事儿向皇帝告状了?”
李怀修指腹捻着扳指,没有立即反驳,“母后知道宓妃的性子,她待您一直是毕恭毕敬,规规矩矩。她心知您不喜欢她,是儿子让她带着绥儿安儿常去您宫中,从始至终,她都没有跟儿子抱怨过一句。”
“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