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杨贵嫔因怀着皇嗣,跟着伺候的宫女太监有七八人,两个宫人上前要将徐答应押去宫门外,徐答应定定心神,急声,“皇上数日未到承明宫,贵嫔娘娘不怕皇上知晓今日这事,遭皇上不喜!”
杨贵嫔眼底神色倏然一冷,手心攥紧了帕子,“本宫再如何也怀着皇嗣,你如此替本宫着想,不如想想如何度过今夜!”
如徐答应所期盼,承明宫闹的动静确实大,也惊动了顺湘苑。明儿个除夕,今夜皇上是处理完了政务才到顺湘苑,结果还未过多久,前朝又有急报要禀,全福海马不停蹄地呈到御前,未等歇口气,就听说了承明宫闹出的事。
来传话的是秋水榭里的宫人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求要见皇上,全福海勉勉强强听完,猜出个大概。杨贵嫔虽性子高傲,却也不屑与别的不得圣宠的嫔妃主子计较这点小事,大抵是徐答应说了什么,才惹怒了杨贵嫔。只是这宫人是徐答应宫里头的人,自然都向着徐答应说话。
全福海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通禀皇上,那宫人见他没给个准话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好似皇上不过去,徐答应今晚就要被杨贵嫔罚得不行了。他眼皮子跳来跳去,没个法子,还是进殿传了句话。
殿内,李怀修正坐在案后,处理淮北急报,牵涉政务,明裳听话地在一旁研磨,不敢出声打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福海走到屏风外,听不见里头的动静,猜到皇上正忙着政事,他咽了咽唾,极力压低自己的声音,硬着头皮道:“皇上,承明宫来了宫人,贵嫔娘娘与答应主子起了争执,请皇上过去看看。”
话音落下,稍许,才听见里头沉声问他,“又出了何事?”
全福海抹了把额头虚汗,忙回道:“听传话的宫人说,是贵嫔娘娘与答应主子言语不和,贵嫔娘娘一气之下罚答应主子跪去承明宫外。”
李怀修已经听得厌烦,懒得处理后宫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,“既是如此,便罚她跪上一个时辰,跪够了,就回去安生待着,别再出来添乱。”
一旁伺候笔墨的明裳听得弯了弯唇角,徐答应往日巴着杨贵嫔,今儿倒是出奇了,还能与杨贵嫔生出口舌。
她这点子笑都落进了男人眼里,李怀修处理完政事,传人进来,八百里加急送去淮北,这时才腾出空,压了压眉心,淡淡扫了旁边的女子一眼,“好笑?”
明裳倏然站直身子,拨浪鼓似的摇头。
李怀修轻嗤了声,他近日常来这女子这儿,倒是让她得意。
徐答应一番算计落了空,在承明宫外回了一个时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