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叶深流再也无法忍耐。
他喘着粗气,跪坐在地上,他的手腕仍在「滴滴答答」流血,精液、尿液混杂着血液,在黑色地板上混杂成粉红色的一滩淫液,那淫水反射着近乎绮丽的光芒。
「噗嗤」一声,他拔出插入武赤音体内的鼓棒,那根胡桃木鼓棒已油光发亮,上面满是凝固的精膏。
穿着雕花布洛克皮鞋的脚狠狠踩在武赤音的头上,失去意识的少年并没有反应,脑袋只是处于惯性歪了一歪。
叶深流保持着踩头的姿势,半跪下身,跨坐在武赤音身上,用硬如铁棍的肉棒对准了穴口,一下子深插到他体内。
「唔唔唔、哈——」
失神的武赤音骤然清醒,他试图挣扎起身,却发现自己的脑袋被少年踩在脚下,后手仍然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,房间里一团狼藉,鼻息之间满是崭新皮鞋的皮革味。他看不到身后,只能感受到那炙热一下子贯穿自己。
「唔、咕、啊呜呜——」
那无比炙热的肉棒,不顾及他的想法,以无比强硬的姿态进进出出,就像被当做一块肉地毯,又像是被当做没有生命的飞机杯。
「哈、哈……不、不要操了……」他只能被迫翘起臀部,承受着那粗暴至极的抽搐,口水顺着唇角滴落在地上,眼泪也徐徐流淌至地上。
踩着自己脑袋的脚,像是警告似的加重了力度,「你射了,我还没有射。不要这么自私。」
这个人……完全没有把我当做同等的人。
武赤音大脑里所剩不多的理智在告诫他:
快逃跑,快逃跑!
然而太舒服了……整个身体都沉浸在高潮的恍惚和舒服的麻痹中,没法反抗,只能随着少年的撞击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浪叫。
被泪水朦胧的视线骤然清醒,他看向放置在角落里的穿衣镜,房间里一团狼藉,精液、血液、尿液喷得到处都是。
镜子中映出脸着地的自己和叶深流,明明是身材更高大的自己,却被娇小玲珑的少年踩在脚下,被他不断狂暴后入着,随着那高速的撞击,挂在额前湿漉漉的红发和脖颈间的项链也在摇摇晃晃。
他能看到自己的臀肉被撞得起了肉浪,垂在腿间的性器已然疲软,通体泛着使用过度的红,黏稠的前列腺不断渗出,而自己则满脸泪水,以涣散的眼神看着镜子。而踩在自己头上的叶深流面无表情,仅仅脸微微涨红。
简直就像小丑一样。
武赤音的嗓子已然沙哑至极,他只能不断哭喊道:「好舒服好舒服唔唔唔——」
「哈、哈、唔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