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深流眯着眼睛,微微叹息:「不要乱动哦。不然钉子会卡在里面。」
「啊,糟了。」少年松开手,一脸无辜道:「因为你乱动,已经卡到里面了。」
武赤音看下去,钉子已然穿透进锁骨下的皮肉中,白皙的肌肤被戳出浅灰色的阴影,正「汩汩」涌出鲜血,被无机质似的银钉衬得格外淫靡。被叶深流紧紧揪住的皮肤已然苍白失血。
「那、那都是你——」他正欲反驳,话音未落,尖锐至极的钢刺一下子穿透皮肉,钢针在皮肤下宛如游蛇似的游动,透射下膨胀的高光,瞬间来到锁骨的下方,从锁骨下方穿透而出。激烈的痛感让武赤音发出闷哼,汗液自太阳穴徐徐流下。
少年发出咯咯的笑声:「虽然没有画线,但位置还挺不错。」他转到另一边,故技重施,拿起钢针——
「好痛……你、你在做埋钉?」
「没错哦,这就是我的印记。」
埋入体内的埋钉近乎是永久性的装饰,武赤音自然知道这一点,他只是大睁着双眼,微微喘息着,品味着那疼痛过后的余韵。叶深流低下头,继续向着另一边的锁骨而去——
「好痛——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,最痛的一次。」
「是有点痛。」叶深流放下手,微笑地站在原地,简直就像等待嘉奖的小孩子,他给钉子扭上螺旋环,打量着自己的作品。
黑蛇缠绕在武赤音的锁骨上,他两根锁骨本就格外清晰明确,在黑蛇的映衬下透露出别样的淫靡,在锁骨顶端的下方,镶嵌着银亮的钉子,宛如熠熠闪光的蛇眼,
武赤音的胸脯不断起伏,汗水沿着小麦色的肌肤流下,混入尚且未干涸的鲜血中,下一瞬间,猫似的粉舌舔起那缕粉红的血水,将其卷入口中。
随即,蹲在地下的少年站起身来,将武赤音所佩戴的狗牌项链取下,「小心被挂到哦。」
武赤音苦笑:「会撕扯下一块皮肉吧。」
少年再一次蹲下身,舔舐着他的左乳,被蹂躏到肿胀膨大的乳头上有着无数看不见的裂口,只是被微微舔舐,刺痛感就蔓延到全身。
「痛——别舔了。」
下一瞬间,少年脸上扬起恶作剧似的微笑,拿起小巧的酒精瓶,仿若要榨乳似的,将整枚乳头泡进酒精瓶中。
武赤音不断吸着气,等待着如针扎似的刺痛过去,在他的吸气声中,叶深流低下头,强势地撬开他的嘴唇,迷蒙的大脑再一次无法思考,只是被动接受着少年的掠夺。
「唔、嗯、唔——」武赤音没法推开死死压在身上的少年,少年毛茸茸的脑袋阻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