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哥哥,说我又胖又丑,我只要变得很帅,我只要被很多人喜欢,这样、这样我就能证明自己,我不比哥哥差……我是值得被爱的……我没必要那么自卑……我、我和她们没有发生过性关系,你、你也看到了,我一直都是处男。」
「你自己之前怎么说的?我可是做过很多次哦。」
「因为是处男很丢脸,而且大家都觉得我不是……我不想被他们知道、我、我才一直撒谎。」
「初吻还在么?」
武赤音愣住了,他随即低下头,「不……不在了。」叶深流拿起眼罩,套上少年被泪水浸满的双眼,视野被黑暗所取代,他高高仰着头,胸脯剧烈起伏着,他无从反驳也无法辩驳,只是急速地喘息。
「呵,那不还是公交车么?」
少年轻轻抛下这句话,随即房间里陷入了沉默,武赤音反驳:「我、我不是……我前面和后面都是——」
叶深流阴阳怪气模仿起来:「那个学生会长,长得巨像女孩子,有点意思,老子马上就能搞定他。」
武赤音愣住:「是谁告诉你的?那是在他们面前吹牛……」
回应他话语的只有门扉开启的声音,叶深流已然离去。只留下一脸呆滞的红发少年,他浑身无法动弹,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,对着门扉的方向大喊:「叶深、深流——你去哪里了!不、不要离开我!」
「你在哀嚎什么?」
叶深流再次走了进来,随着他的靠近,迷人的雪松香气弥漫在整个空间中,武赤音无法获知他的表情,他如释重负,声音宛如濡湿的小狗,低声下气道:「我还以为……你跑掉了。」
少年纤细的指尖微微搔弄他的面颊,「你自己也知道你做了什么?」
「我想和你在一起……我不想离开小会长,求求你了……」不断涌出的眼泪打湿了眼罩,泪痕留下的水剂融入黑色天鹅绒眼罩。
「……」
他满怀期待地问:「我们还能有新的开始么……」
回应武赤音的只有沉默,像是木棍似的棒槌轻轻抚过他的鼻尖,那触感太过于熟悉,他惊呼:「你怎么把我的鼓棒拿来了——」
叶深流并没有回应,那鼓槌沿着他的鼻尖一路下滑到锁骨,每到它轻轻摩擦皮肤时,宛如拂过丝绸似的声响就此传来——
「哗哗——」
瘙痒转为快感,被捆绑在椅子上武赤音不断挪动着身体,似乎这样就能摆脱那危险和黑暗的氛围,黑胡桃木制成的鼓棒轻轻摩擦过乳头,那两点就此勃发,宛如羽毛轻挠的快感转瞬之间袭遍全身,令武赤音难以忍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