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色四合,淅淅沥沥的雨打湿了地面,雨滴融入了漆黑的夜,拥抱着迟迟还未归家的两人。
叶深流撑开伞,遮住武赤音别扭的走路姿势。
「你被干的合不拢腿么?请自然一点走路。」
「……请你示范一下在这种情况下,该如何自然走路。」
「你裤裆里的凶器大的惊人,这不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么?对了,你抓到的凶手是谁?」
武赤音眼神亮起来,「这可说来话长了!我和猛女老太太一路沿着凶手留下的水迹追踪,水迹居然消失了。」
显然他已将裤子里的凶器抛之脑后。阿拉斯加很像狼,但终究只是一哄就乖、没心没肺的狗。
叶深流很想操阿拉斯加,叶深流望着他,欲火暗涌,脸上却仍是无懈可击的微笑:「干了?身上的水,流完了?」
武赤音并没有听出言外之意,他回忆起水迹消失点,「从水迹消失前的状态判断,不是凶手身上没水,也不是地面干了。如果他在那脱掉湿衣服,地上应该有更多水渍,但并没有。周围没有藏身之处,水也不可能瞬间渗完。推理一下?」
「凶手飞升了。」
武赤音一脸无奈,「我们推测有两种可能:第一,他披上了防水的全身外套;第二,他骑摩托车之类的工具逃了。所以我们分头行动,我去追车,猛女去找穿大衣的人。」
「你的选择有极大的几率是正确的。没有开上帝视角的凶手不会事先准备好外套。他更有可能准备好逃跑的车辆。凶手消失的地方是什么味道?」
「若有若无的粪便臭味,本大爷鼻子非常灵,对了,要去看看凶手第二次消失的地方么?」
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雨丝落在身上,叶深流伸出手掌,「现在去那里没有任何意义。凶手大概有天生的杀人运吧,就连老天都在帮他。」
「是你在帮他吧?你跟他关系不错不是么?你拿出那个像跳蛋的警报器,放警车声提醒他逃。我们进屋找人的时候,你一直守在外面,不就是在把风?」
「我在外面首要目的是为了防止凶手逃跑,次要目的是勘察现场。」
「你很好奇凶手是谁吧?你要是叫我一声大哥哥,我就告诉你。」
「我不好奇,因为这根球棍的主人……我们今天才见过他,不是么?」叶深流笑意盈盈。
「也对,他是你们极荆会的人,你不可能不知道。」像是在配合不断暗下去的夜,武赤音的声音愈来愈低。
「我可没说是他哦。」
武赤音回忆起那时的场景:他跑到了事发房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