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把手枪塞到柯憬手里,对他说:“枪里还留了一发子弹,你留着保命。直接开枪,不用上膛。”
但还是不放心,侧过头垂眼去看柯憬,“只用来保你,听到没有?”
柯憬脸上覆了层薄汗,显得水灵灵的,脸颊因气愤而烫得通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软的头发,被冷汗浸湿,几缕蔫儿蔫儿地贴在额头上。抬眸看向随恣恩,点头,头顶蓬松的毛发也随之晃动。
心也晃动了。
可爱。可爱。可爱。
忍不住。忍不住。
怎么能忍住。
突然之间感觉口干舌燥。
随恣恩认真凝视他的眼睛,抬手,手指轻轻撩拨开他额前的湿发。
掌心扣住柯憬的脑袋,将唇瓣紧紧贴在Omega额头上,揉了把他头顶的毛,干哑道:“宝宝真棒。”
随悬河“嘶”了一声,低头捂住后颈,揉按那里已经有些疲怠的腺体。
苦涩的咖啡信息素也不甘示弱,瞬间暴起,极力对抗着浓郁到令气管感到刺痛的玫瑰信息素。
两人Alpha站在廊道之中,中间相隔数具尸体,两股信息素相互冲撞僵峙不消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悬河望着远处那个长发Alpha,五官雕刻得极其精美,肌肤苍白,好似个人偶,这样看反倒像自己那个坐在轮椅上、不争气的妻子。
Alpha迈着长腿向他走来,嘴角挂着快慰的笑意,距离他还有一臂距离时停了脚步。
俯身之间,几缕长发垂落到胸前,在随悬河耳边轻蔑道:“狗屁不是的儿子吗?”
“转过头看看吧。”
缺少了眼镜的伪装,随悬河看上去不再绅士文雅,狭长的眼型,眼尾上挑,怎么看都像憋坏水的狐狸,又坏又无情。
他边用缎面手帕细致地擦拭指节和指缝,边给随恣恩个面子扭头朝楼梯看去。
但他手里还在摆弄着什么。看不清。
“哦,警署的人吗?要把我送进监狱吗?好儿子。”
皱巴巴的白色手帕缓慢飘落到地毯上,随恣恩不自觉被手帕上斑驳的血迹吸引了目光,眉头微皱。
随悬河没受过伤吧?
随悬河手里突然闪过一道银光,亮得晃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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