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他被送来的情况,继续嘱咐道:“接下来只要好好休养,就没什么问题了。”
医生温柔看着被被褥盖住并不明显的小腹,像位慈爱的母亲,“您两位的信息素匹配度较高,而且两位基因都非常优秀,相信也生下高阶可爱的小宝宝。”
小宝宝?
具有母性光辉的医师走后,柯憬摸了摸依旧酸胀的小腹,平淡道:“打掉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怀孕了,只是一切计划都被随悬河的话、随恣恩的谎给搅乱了,甚至自己现在还处在那种世界崩塌时强烈震晃所带来的眩晕之中。
随恣恩也冷淡回了两个字:“做梦。”
柯憬早该想到随恣恩对他没有什么情分,现在也只想看到自己受苦,略感窒息地合上眼帘,“你们随家有大把Omega可以给你生孩子,”他扭头蹙眉瞪着随恣恩,“放在以前我还会高兴,你看我现在能高兴的出来吗,随恣恩。”
他有意咬着最后三个字,强调那个名字。
“你无聊的报复可以结束了吧,三年陪你玩够了吧,我想离你们家的事远远的,行吗。”
“医生叫你情绪起伏别太大。”随恣恩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下,看着柯憬冷淡道。
柯憬胸口憋闷,怒气没出利索,随恣恩无关紧要的回应叫他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,心口更堵,眼眶也酸楚起来。
偏过头,眼泪又润湿了枕头,一小块泪渍带着湿意黏在脸侧,躺着难受,“我要换个枕头,这个湿掉了。”
柯憬在医院挂了几天营养液和抑制液,身体没什么大碍就被接回了他们之前住的房子。
之前他说他要走,随恣恩就在他脖子上套上项圈,一把电子追踪的、监控自己的、冰冷的枷锁。
他牢牢锁住自己不放,用只有他才能卸下的项圈,用寄生在自己肚子里的实体化的恶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捧摆在床头的玫瑰早就枯萎凋落,花瓣脆薄,轻触一下就会粉碎,就像他们之间的感情,原来那么不经深究。
在那之后,床头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一株玫瑰。
随恣恩每次回家,再也没有一具像磁石一样的身体,从身后紧紧吸附住自己,双臂环住自己腰腹,把脸埋进自己宽阔的肩背,拨开散落的长发,贪婪地嗅着后颈逸散出来的信息素。
像宠物一样的粘人的东西,消失了。
现在随恣恩回到家,要么看到柯憬蜷在被窝,窝在沙发睡觉,要么贴在落地窗上眺望远处,偶尔能看到他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