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翼翼地吸了口气。
“他没关心你这伤怎么来的?”他的语调拖得极慢,极暧昧。
“问过。”
柯憬点点头。
拇指停在淤青上,故意施力按压着。
“你怎么答的。”
柯憬疼的抽了口冷气,摇着头,没说话。
手上的力度更重了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得眼泪滑下,润湿了应恣恩的拇指和掌心。
柯憬不会说谎,他没说就是沉默,沉默就代表默认了应恣恩的罪行,代表不是不小心摔的磕的碰的,是别人的暴行造成的。
他回味着柯憬的沉默,用耐人寻味的语气重复着:“没说啊...”
松开施虐的拇指,捏起柯憬下巴,迫使他把头仰得更甚,直戳柯憬的痛处:“跟他装可怜啊,等他来救你?希望他像我那时一样把你拉出阴影?”
“难道你不怕他也像我一样是你下一个囚笼?”
柯憬从没想过应恣恩会毫不留情地揭他最痛的伤疤,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。
“那个Omega是家里安排的未婚妻。”
“不过,你不是说即使我结婚了你也愿意做小吗?”
“想反悔了?”
一个个锋利又尖锐的反问似尖刀,每一次出口都凌迟着柯憬伤痕累累的心,从血淋淋的伤口开始滋长出荆刺,将脆弱跳动的心脏绞裹灭杀。
柯憬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神哭得都涣散了,于是尝试聚焦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焦点停留在应恣恩漂亮又狠毒的脸上,抬起手,虚握住应恣恩正卡着自己下巴的手腕。
他只在乎应恣恩所说的“囚笼”,眼神被泪水浸润的明亮,显得格外坚定。
囚笼?两个字听起来像是阴谋,背后有数不清的圈套与陷阱。
他想求一个答案,他想问问那道函数大题的正确答案,他想试着在即将崩塌的崖边自救。
“你不爱我了是吗,还是…从没有爱过我…?”
柯憬已经开始后悔了,有勇气问出口,没底气去听到答案。
“我知道了,你不用说了…”
他惊慌失措去捂住应恣恩的嘴巴。
“别说了、我也不想听了…”
应恣恩捏着他的力气变小,他从始至终没回答。
留给柯憬的只有长久的寂默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尝试解析的那道题,可在还没得及看完题目时,考试结束了,他没有机会了。
悬崖也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