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恣恩俯身用牙齿叼磨着柯憬腺体那里的后颈肉,柯憬顿时瘫软下去,双腿支不住地要往下跪,好在应恣恩及时拦腰抱住了他。
后来应恣恩一直扶住柯憬的胯,他双腿离地,双臂发抖地撑在洗漱台上,呆迷地望着镜子里两人淫浪的碰撞。
忽然应恣恩一个深顶,柯憬只觉得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破开生殖腔的软肉,闯进自己深处,下腹酸胀又抽痛,柯憬没控制住音量,惊呼一声,如果他在这时射在里面,并且又咬住自己的腺体,注入大量信息素,在生殖腔内成结,那他将会被应恣恩永久标记。
但是按照现在两人仅存不多的感情刻度条,彼此都会悔恨这时冲动的标记。
被酒精主导的应恣恩果然俯身咬住了柯憬的腺体,注入了大量玫瑰味的信息素,信息素从腺体顺着血液流过身体每一处,头脑发昏,四肢无力。
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,不能永久标记,不能。
应恣恩冲刺般往那个窄小的腔内顶弄,柯憬越挣动,他禁锢着柯憬胯的手越用力,像是警告一般。
穴口红肿外翻,每次退出都会带出里面烂红的穴肉,两人相交的地方都被操出白沫,看上去可怜极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恣恩红着眼盯着那严丝合缝的地方看,伸出一根手指,顺着自己的抽送,食指也跟着挤了进去。
穴口似乎已经到了最大的极限,终被撑裂,丝丝血水夹着肠液,让应恣恩的进出更加顺滑,便大开大合更加卖力地干操起来。
在手指伸进的一瞬间,柯憬就不堪疼痛,后穴鲜红的血液沿着腿根蜿蜒而下,他大张着口,如砧板上濒死的鱼极力挣动,胡乱蹬着腿,拼命摇着头,试图叫应恣恩停下荒唐粗暴的动作。
“疼——!好、好疼...不要弄了...别弄了”
镜子里的人,平日一贯倔强,但此刻红着眼尾哭得破碎,叫人心疼。
应恣恩按下柯憬乱踢的腿,那瓷白腿根上淌着鲜血,满是浅浅的吻痕和刺眼的抽痕淤青,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搞上去的,到现在还没消掉。
应恣恩抬头隔着水汽看着镜子中泪水糊了满脸的柯憬,微张着口细细喘息,像即将窒息的哀兽。
他低下头,温热的胸膛贴着柯憬满是虚汗的后背,头侧在他耳背,探出口腔里的舌头,软烫的舌尖勾缠着柯憬的耳轮,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,止住了柯憬抽搐不止的身体。
他叼住柯憬柔软的耳垂,暧昧地撕咬,用潮湿黏糊又低沉的语气说:“我爱你…柯憬…”
被暂时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