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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立军被他蹭得心痒,咬他耳垂:“脱我。”
两个人都没等到进卧室床上,在客厅就脱光了。陈以青握着他勃发的性器,给他撸了两下就去缠吮他的嘴唇。
许久未见,情动非常。两个成年人的身体更像是两把被欲火点燃的干柴,热热烈烈地烧灼起来,陈以青呻吟着,粗喘着,张开双腿,夹住了那个人的腰。
“唔——”
“疼吗?”
回应他的是对方的摇头和隐忍,王立军亲了亲他咬得发白的唇:“叫出来,我喜欢听。”
许是被家人不承认带来的心理阴影,许是他骨子里的内向,陈以青仍是死死咬着下唇,冷不丁,他惊喘出声,哼得婉转。
原来,王立军无师自通地摸到了他胯下张红的性器,龟头处的敏感被王立军拿捏在指腹见玩弄,陈以青难耐地夹紧了双腿,却把对方的腰夹得更紧,像是催促一样。
久旱逢甘霖,王老板长久没有这么舒爽过,一条腿跪在地上,一手扶着那个人的肩膀,实打实地操干起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长有力的腿落到王立军结实的腰胯上,没一会儿就跨不住了,无力地垂在他的小腿上,赶巧,王老板操弄到了身体里要紧的那处,陈以青一个闷哼收紧了双腿,王立军被他带得趴到了他的身上。
两个人不分你我地缠绵到一起,太久地分别让两个人谁也不愿意松开谁,软热紧致的后穴一如王立军当年感受到的一样,他搂着身下人的腰,把人压在自己身下,往死里操弄,越弄越快,以至于陈以青很快就呻吟出哭腔:“慢......慢一点......”
王老板言出必行,说要操死他,还真是拿出了玩命的架势。他那一声声似有若无的喘息和哭腔,让王立军心跟着痒,连带着更用力,更深入地抽送起来。
王老板恨死他了,等了这么多年的怨怪不是一下两下能消解得完的。再说,他今晚喝了点酒,力道失去了控制,动作狂乱又没有章法。
做着做着,他嫌沙发上太软,不好施力,直接抱着身下高热的身子,转战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。
冰凉的茶几面让陈以青忍不住一哆嗦,他一哆嗦不要紧,身体绷紧,王老板塞进他身体里的那根也跟着哆嗦,激动得吐露了些精液。
“我爱你。”
陈以青盯着他的眼睛,专注又深情。他本以为王老板快射了,才故意说这样的话,嘲讽他“操死你”的话都已经想好了。
结果,事与愿违。王老板非但没有被他撩到,反而变得凶狠,气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