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军受不了他慢吞吞这么弄,搂着他的腰,脱了他衬衣,胯下微微抬头的物件儿顶他:“快点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以青双臂放在他双肩上,压着他的胸膛,低头,嘴唇蹭他鼻梁:“老板,有没有人跟你说过......”
王立军被他压得胸闷,说话的声音也闷闷的:“说过什么?”
身上人皱了下鼻子,笑了下,白净的脸上又有了那种活色生香的撩人劲儿,凑到王立军耳边小声道:“你床技好烂......”
王立军胸膛起伏,一个翻身把身上人压到身下,灼热硬起的巨物顶他:“你不还说我大?”
陈以青闷哼一声,哼喘中带三分笑意:“是大啊,大,但不好用,呃~嗯——怎么还不让人说实话唔——”
王立军给他吻住了,时间还早,他也不着急泄火了,一边亲人的嘴,一边伸手到下面玩他胯下那物。
陈以青那活儿没硬,软绵绵的,王老板揉着好玩,抓揉了好大会儿,才回道:“没给你操射了?”
说起这个,陈以青就憋屈:上次在车里做完,他回去腰疼了好几天,就说不该在车里做。这男人看着也挺有钱的,怎么就活儿又烂又抠搜的?
他不说话,王立军就以为他想别的呢,皮笑肉不笑地拍拍他的脸:“别想你那男朋友了,在病床上呢,满足不了你了,在我床上就好好伺候我,知道吗?”
“我男朋友死了。”
“啊?”王立军当即坐了起来,因为他胯下巨物还硬着,顶得西装裤前一个大包,配上现在这个有些肃穆的话题,格外滑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立军皱眉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陈以青面色如常:“死了啊,就是昨天,刚死的。”
王立军狐疑地看着他,很快恍然大悟,指着他:“你没男朋友!”
陈以青见他反应过来,“扑哧”一声乐了,躺倒在床上,笑颜如花:“嗷,老板,好像是这样欸。”
王立军气闷:“第一次你偷我玉牌,第二回你骗我!”
偏偏骗他的人不以为然,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,笑得越发开怀:“什么叫骗?你信了,那不就是真的吗?”
王立军怒向胆边生,恶狠狠地扒了他裤子:“正好你男朋友死了,我给你你开开荤。”
说着,他将他翻了个身,啪啪啪地连在他挺翘的臀上拍了七八下,直把白嫩的屁股打成粉桃儿一样,犹不解恨,没打招呼,就伸了一根手指进去。
“嗯~嘶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