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立军扶着他坐到一旁,掐他的腰肉,皮笑肉不笑:“再偷我一回?”
陈以青小声道:“不是......你说给我小费的。”
王立军冷哼一声:“两万多叫小费?”
“那你不是睡得沉吗?”小鸭子这会儿也不见妖里妖娇的劲儿,还挺伶牙俐齿。
王立军跟他磨嘴皮子:“那你不能把我叫醒?”
“这不你说的要服务好点吗?”这人一边说,一边软着腰贴王立军,挨蹭的幅度不大,但挺明显,特别有勾搭人那劲儿。
“诶诶欸,你别乱动,我不是你们这一道的。”王立军被他贴得头皮发麻,麻痒从头顶贯到脐下三寸,蛰伏的那活儿蠢蠢欲动。他到底是个直男,虽说路上没人看见,跟个男妖精贴来蹭去的,总也不太好。
他这么说,陈以青就坐直了,语气寥落:“我男朋友急需钱,一天没钱就会死......”说完,他苦涩一笑:“老板,你们正常人眼里,我们这样的人很脏吧?”
“没,没有。”王立军想起自己刚从村里来这城里打拼,也一无所有,整天在工地搬砖,女朋友也跟别人跑了,现在没干净到哪儿去。
但他话头一转:“你偷我玉牌这事儿,确实不干净。”
陈以青嘟嘟嘴:“怎么就偷了?不是上次你插我的时候许给我的吗?我问你讨个牌保佑也不行啊?”
他语气挺正经,但说到“你插我”的时候,王立军的心猛地快了一瞬,连带着身子也发热,听个男的说这种话,多少不自在,是突然被人扒了衣服的不自然。关了灯,脱衣服办事儿是一回事,被人正大光明说出来“你插我”又有点被晾晒出来的羞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再怎么说,两个人实打实做过一夜呢,他插着他捣弄,弄出水儿来,叽咕叽咕的水声、啪啪啪的皮肉声、那人浪叫着喊他老公的扭曲刺激.......
王立军想得浑身燥热,差点压不住枪。冷不丁,一只柔细的手抚到了王立军胯下,摸着他的男人声音微哑:“老板,要么?这回算你便宜点。”
王立军说不想要是假的,上次那销魂蚀骨的刺激现在还难忘。但他还想压压价:“你上次拿我两万,够做四次了。”
陈以青有自己的账本:“你上次做了五次嘛......再说,我男朋友还等着钱......”
说不上什么滋味儿,王立军心一紧,把他拽趴到自己怀里:“你男朋友......你男朋友知道你背着他出来接客吗?”
陈以青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