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。”
于是晏鸣拉着他回了卧室,三两下把他扒光,按住双手,低头,用舌尖扫过他胸膛敏感的肌肤。
酒精刺激了安如清的身体,加热了他的血液,让他比平时更加敏感,晏鸣轻轻的亲吻都让他禁不住呻吟出声。
安如清忍不住按住晏鸣的头,小声地说:“咬我。”
细细密密的啮咬似千百只蚂蚁爬过全身,带起安如清身上的痒,痒得他下身抬了头。晏鸣揉揉他下半身,问他:“还要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醉鬼的脑子时灵时不灵:“你不能咬它。”
晏鸣被他逗笑了,轻柔地点点它,答应道:“好,我不咬。”
亲亲舔舔还是可以的,晏鸣把他伺候得极好,安如清挺着腰射了出来,软软绵绵地躺在床上,无意识地哼:“舒服.....”
晏鸣抚摸过他的脸颊,看他被酒精熏红的脸,不知不觉软了心窝。
两个人睡到半夜,安如清醒了,闹腾着要做爱,一副不做不行的架势。他酒醒了大半,意识却还不清醒:“哪有喝完酒不做爱的?”
晏鸣被他闹醒,迷迷糊糊地把他抱在怀里,制住他的折腾,哄他:“睡觉,明天做。”
安如清的手已经向他身下摸去了:“不要,明天就不是结婚纪念日了。”
这事儿他倒是记得清楚。
晏鸣经不住他撩拨,把硬起的性器夹在他腿缝间,隔靴搔痒,浅浅戳刺他:“嗯,你说得对。”
安如清仍是不满足,哼唧着:“我能操你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为什么想操我?”
“就是想。”
“那你上来,你不坐上来,怎么操?”
“那他妈是骑乘,傻逼。”
比安如清更难缠的,是喝多了的安如清。
......
第二天,单凛联系安如清,通讯仪通了,却是晏鸣接的:“他还在睡,有什么要紧事儿吗?”
单凛从他慵懒的声音里察觉到了一丝不大合适的气息,飞快地说:“没什么事儿,没什么事儿。”
挂了通讯仪,单凛恍然初醒:原来,晏先生说他打赢了长官,不是吹牛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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