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身,就被晏鸣按了回去。
暴怒阴沉的男人恶狠狠把他压在一旁的办公桌上,抬起他一条腿,重重地插了回去,按着他的腰,不让他动。
疾风骤雨般的抽送很快占据了安如清的全部心神。晏鸣越干越快,安如清不受控地轻声呜咽起来,深得不能再深了,晏鸣还是往里顶,安如清受不住地挣扎,但被压回了胯下。
“不离婚。”
晏鸣执着于这个问题,安如清被他压着,腿疼,胃也有点痉挛,后穴里麻痹胀痛,怎么也不想理晏鸣。
晏鸣得不到回应,更是折腾个没够,一边操他,一边在他后背咬下无数个牙印子,青青红红,好一会儿才结束这场单方面的发泄。
结束后,晏鸣静静地看着安如清:“为什么非要离婚?”
安如清叹了口气,说道:“晏鸣,我是一个军人,始终要在前线。我们聚少离多......”
“我不怕,想你的时候,我就去看你,像之前那样。”
安如清不顾他的阻拦,自顾自地往下说:“如果有一天我死在战场上呢?这次我幸运,没有死在敌人的枪下,那我还有下一个以后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,安如清挣开他的手,劝慰道:“趁现在我们都还没有陷进去,分开也不会太痛苦。”
晏鸣再次把他抓住,反驳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陷进去?你没回来的每一天,我都害怕上次见面是最后一面,我现在就很痛苦,你让我怎么跟你分开呢?”
“所以,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,你都要担惊受怕,睡梦里都要想我是不是死在某个不知名的弹片下,这就是你想要的婚姻吗?我不认为......”
晏鸣打断他:“你一个人怎么做两个人的决定呢?我看到你就很快乐,想你也快乐,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婚姻呢?如果真的有一天,你倒在战场上,有那么多快乐,我才不会无法度过余生。”
说着,晏鸣把安如清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,哀伤地说:“只有死亡,能分开你我。”
安如清偏了偏头,最终忍不住笑了:“看不出来,你还是个情种。”
晏鸣看他放下了离婚的念头,才松了口气,开了个玩笑:“遇到你之前,我也不知道我是个情种。”
两个人又都忍不住笑了,为这矫情的话,也为自己先前的犯傻。
军部给安如清举行的庆功会到很晚才结束,他到家的时候,晏鸣等他等得快睡着了。
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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