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蹙眉,腿无意识地挣动了一下。晏鸣含吻住了他的唇,身下一寸寸地往里挤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鸣看他太疼,忍不住逗弄他:“是不是有点疼?”
疼还是其次,安如清是受惯了疼的,主要是胀,混杂着他说不出的男性自尊心,一种说不出的羞耻席卷了他的身体,让他敏感地蜷缩起身体。
“有事儿办事,少说废话。”安如清忍着疼,对晏鸣下命令。
他都在晏鸣身下了,晏鸣能听他的才怪,他迟来的叛逆和恶意涌现出来,偏生慢腾腾地感受着安如清的身体,探索开拓着他身体的每一寸。
比起安如清的羞耻,晏鸣的雄性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这是他用实力赢来的老婆:不说之前把他骗上床,就是这次打赢了他,把这么个高岭之花压在身下,那种得意和暗爽刺激得他更硬。
没有尖叫,没有嘤咛,没有呻吟,只有闷闷的轻哼,晏鸣敢说,这是他做过最爽的一次爱,比俩人上一次做还要爽。
爽到他结束也不想从安如清身上起来。
安如清本就疲惫的身体,被他沉沉地压着,分外不爽:“你起来,一身的汗。”
“我不想起来。”做完爱的男人赖在他身上撒娇。
安如清才不惯着他,他明天还要去军部,干脆地踢开晏鸣:“滚去一边睡。”
“你对我怎么这么凶?人家的老婆都是温柔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如清不理他的发疯,站起身往洗澡间走去:“那你去找别人的老婆去。”
晏鸣一个挺身起来,跟着他走进淋浴间:“那不要,我喜欢我的老婆。”
“谁?”
晏鸣识相地改口:“我的老公,我高大威猛的老公。”
“你跟我进来干嘛?啧......不做了,我只输给你一次啊。”
“嗯,我就蹭蹭你,不做。”
“滚出去。”
深夜的书房,安如清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枪,陷入沉思。晏鸣坐在书房的沙发上,声音阴得能滴下水:“徐广业那个老东西,现在让你去前线,分明就是送你去死。”
安如清抬头看他,语气平平:“我总是要上战场的,我跟你结婚,就是为了上前线,稳住特斯沃夫前线的局势迫在眉睫,更何况,这也是元帅的意思,对你,对我,还是对两方,都是必须要走的路,不容半点闪失。”
晏鸣皱眉:“我当然知道。只是冬季越野作战本就极为不利,更何况,他们让你拿自己的亲部去扛前线的炮火,明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