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刺激得安如清要蜷缩身子。
“你住手,我不想......嗯......啊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鸣才不管他那些,他执着地一遍遍亲吻过安如清的身体:“你可以当我是Omega......哦,不,我忘了,你喜欢Alpha是吗?”
他把佛手柑的植物气息铺满了整个房间,反问安如清:“这不是你喜欢的Alpha的清香吗?”
“你他妈......哈......”安如清又一次被晏鸣吻住了。
男人并不强势,却十分难缠,像一条巨蟒死死缠绕着安如清的身体,让他怎么都挣脱不了。
晏鸣亲吻着安如清红润的唇,调戏他:“或许,你可以把这当成一次骑乘?”
没他妈见过被人操弄到不能出声的骑乘......安如清的良好教养都被晏鸣给磨没了,他很想一脚踹开身上为非作歹的混账,但是情欲得到疏解,让他又不那么坚定起来。
晏鸣见他不那么抗拒了,才低下头给他口交。暖热的口腔包裹吸附着安如清贲张的下体,爽得他情不自禁地挺了下腰。等安如清反应过来自己的配合之后,他自暴自弃地瘫在床上,用胳膊挡住了发红的眼睛:妈的,随他去吧。做什么不是做,就当是嫖了......
甘甜醇厚的酒香夹杂着清冽酸涩的佛手柑,两个人的情欲交织出一片信息素海洋,爱欲弄潮,他们都在潮动中起伏。
安如清的发情期持续了很长时间,两个人从床上做到地上。情欲击溃了两个人的理智,让他们化身为原始走兽。
没有哪个雄性能抗拒占有和征服,战争和交配就是证明他的最好方式。晏鸣一边把安如清操得哀哀地叫,一边在心里想:这打仗一样刺激的感觉,还真只有他能给他。
“舒服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鸣问,安如清不答。
于是晏鸣面对面进入了安如清,把他拦腰抱起,粗喘着气问:“这样舒不舒服?”
安如清还是不回答,晏鸣抱着他往门外走,安如清生怕这个疯子弄出点不同寻常的事儿来,只好求饶:“嗯。”
“嗯是几个意思?舒服还是不舒服?”
如果不是安如清此刻腰软口干,他一定会给晏鸣一拳。但是现在,他只是把晏鸣的头拉下来与他接吻,用脚趾挠挠他的背,催促他快一点。
晏鸣在床上是个实打实的温柔情人,对床伴的请求不吝满足,一波波的高潮激荡冲刷着彼此的神经,至于西装、鞋袜......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