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ir整理了一下衣服,推开他,转身要出去。厉以宁一看,这下是真的恼了,心里也有点慌。除了刑Sir被他骗那次,他还没见自家听话的男人有这么大气性过。
厉以宁伸手就去拽刑昭,刑昭不给他拽,甚至甩脱了他的手。厉以宁那点恶劣的脾气没忍住,大喊:“刑昭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昭没回头看他,倒是舞池里的人都停了下来,不明所以地盯着厉以宁,一张张或惊诧、或好奇的脸,像一张张鬼面,让人平白生出时光倒错的幻觉。
还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,厉以宁把半脱不脱的衬衣解开了,漂亮的上半身像块白腻的膏脂,直冲着刑昭喊:“好想被操啊,老公,你别走——”
周围人都倒抽一口凉气,唯有始作俑者,勾着自己的衣角,慢慢地脱自己上衣,边脱边往刑昭那边走,声音穿过了音乐:“刑Sir——你操死我吧。”
妈的......
每当刑昭觉得自己不会再被厉以宁激怒的时候,他总能轻而易举地触动到他的情绪底线。厉以宁死过一次之后,他就再也不能听他说死,这个人......这个人......他偏偏,真是!
生气的刑Sir穿过人群,一个弯腰把厉以宁扛在了肩上,掐着他的一把细腰,一路把他扛到了门外。
门外的前台小哥惊魂未定地看着他:“您......您......”
厉以宁被他倒着挂在肩上,被刑Sir坚硬的肩膀硌得生疼,还有闲心嘴欠,:“怎么?没见过人家两口子打架啊?”
前台小哥见过不少世面,但还真没见过半裸着被人扛在肩上的,一时语塞。刑昭直接问道:“房间在哪?”
他语气太生硬,像极了找房间解剖尸体的杀人犯,前台被他噎得不知道如何是好。厉以宁吹了个口哨,给刑昭指路:“电梯,三楼,第一间,我开好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