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流,活脱脱一个混迹酒色的浪荡公子哥,就连白净面皮上那点痣,都点染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。
哪还有一星半点一天前跟刑Sir哭诉“我家人死光了”的可怜样?
他装的。
刑昭才明白过来,他装的,也就自己傻,把鳄鱼的眼泪当了真,还巴巴地把人护在怀里疼。那个坏蛋看他心疼,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盘算把他绑来......
厉以宁玩够了,又不知道怎么看刑Sir不顺眼了,狠狠踹了他一脚,施施然从床上爬起,拢了拢被刑Sir弄乱的真丝衬衣,语气凉薄:“别这么看我,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?太想你了,你多陪我两天,嗯?”
刑昭听他这么说,心里有数了:“什么时候放我回去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公子像只慵懒的狸花猫一样,蜷到一旁宽大的真皮沙发上,给自己又倒了杯酒:“回去什么回去?出来散散心不好吗?”
说着,他喝了杯酒,装模作样道:“阿Sir,你说你总忙,一个月才挣几个钱?那么辛苦,多累啊,我心疼你,在我这度度假,陪陪我,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
厉以宁故作惊奇道:“为什么不好?”
刑昭不理会他一惊一乍的,平静道:“你把我绑来,必定有后招。”正所谓“孩子静悄悄,必定在作妖”,以刑Sir对厉大公子的了解,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东西,才会把刑昭绑来。
他说完,厉以宁大笑:“刑昭,你未免太懂我了。那你知不知道,我不想你和陆瑛华结婚?”
人都绑来了,不知道,也知道了。
刑昭没搭理他,心里想着他到底在谋划什么,思来想去,没有头绪。厉大公子行事向来偏激,又不走寻常路,以刑昭跟他打了这么久的交道,也并不是很能摸得准他的想法。
厉以宁看他垂目不语,大剌剌地瘫在沙发上,笑道:“别想了,回去跟陆瑛华结婚就那么好?她长得也一般啊,还是说,真看上了?”
“没有,我喜欢你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句话,厉以宁笑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:“哈哈哈哈哈,好,识时务者为俊杰,我就喜欢你这样的,再说一句我听听?”
刑昭知道他没有给自己松开的意思,也就不肯说了。
那头,厉以宁还在笑,笑完说道:“唉呀,谁说我们刑Sir不苟言笑不会谈情的?这不也会的很吗?真好,你要早早就说这个话,我也不至于把你绑来不是?”
刑昭任他笑,待他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