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罢休。
刑昭松了松他,平复了下跳得过快的心跳,看小通缉犯红着脸,满身的汗,一双眼睛圆溜溜的,忍不住就把人吻住了,吻得缠绵,热烈,深入,仍是让人喘不上气的吻法。
待到这一吻罢休,厉以宁的脸更红了些,像新娘一样娇羞。刑昭冷不丁来了句:“《贺新郎》怎么唱?”
做爱到一半,突然问这个,厉以宁忍不住一僵,身体里也跟着收紧,刑昭被他吸得爽利到极致,重重顶弄了他两下:“我今天做新郎,不给我唱吗?”
他这话一说,身下的人体内绞得更紧了,敏感得直缩脚丫,脚腕都禁不住颤。厉以宁的反应引得刑昭乐,刑昭挠他脚心:“唱不唱?”
他越挠,厉以宁越痒,痒得不行就扭着腰,缩着屁股要躲,刑昭哪里放开他,湿热的舌头在他脚指缝中间穿梭,像游鱼一样搔动身下人的每一处痒,混迹警局的刑Sir见识到的荤事不比小通缉犯少,只是鲜少对他用。
厉以宁果然受用,大张着嘴,发出“嗯啊”的气声,忽然高叫着射了出来......这还是第一次又不是靠后面的敏感点,也不是被人撸到高潮,单纯是被人玩弄了两下脚,就高潮......
刑昭都没想到他这么敏感,笑着掐厉以宁下巴,掐着他下巴亲他,待逗弄他舌尖,玩够了才笑他:“头一次啊。”
厉以宁尴尬地往回撤自己的脚,嘴还硬:“谁像你?我一夜睡十个,夜夜做新郎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昭抓着厉以宁的两只脚腕:“哦?是吗?”
“当然啊啊啊啊啊——嗯啊~啊啊啊——”
刑昭狠狠冲撞了几十下,不管不顾,每一次都撞到厉以宁后穴最敏感那处。他撞一下,厉以宁就哼一下,他再撞一下,厉以宁就再哼一下,比猫叫春还要命,刑昭的心跳得恨不得跳出腔子,爽得难以自已,干脆射在他身体里面。
厉以宁早已在高强度的冲击中爽翻了,大脑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,躺在床上粗喘气:“爽,刑Sir,真想你。”
刑昭掐他脸颊肉:“想我,还是想跟我做爱?”
厉以宁乖巧地搂他脖颈,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:“想你。”
因着他高,并不是很容易能窝在刑昭怀里,刑昭不得不摊开手脚,把这么个大号宝宝抱在怀里,低头亲亲他发旋:“想我还跑?”
厉以宁嘟囔:“那我也不能看霍桐生死。”
说完,他又抬头:“你先前说,韩彦波在暗中护着李高峰?”他脸上还有因过于情热没消退的红晕,眼睛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