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昭被他叫得情动,又或者说,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已经情动难以自控,低头在他柔软的唇上亲了一口:“伤好了吗?”
厉以宁哼:“没有。”
刑昭抱他在怀里,摸蹭许久,重重地爱抚他身上每一寸肌肤:“哪里还没好?”
厉以宁贴在他怀里,嘴唇贴着他的面颊,轻哼着撒娇:“心里,心里受伤。”
刑昭叹了口气,低头在他心口上亲了好大会儿,又紧紧地把他抱住:“能捡回一条命,算你命大。”
“嗯。”说着,厉以宁冷哼了一声,“韩彦波这个老东西。”
刑昭的唇在他耳侧流连不去,喃喃道:“他怎么了?”
“霍桐生的保险柜里有一副眼镜。”
刑昭后知后觉:“霍桐生的保险柜是你给警方提供的线索?”
厉以宁被他亲得发痒,禁不住仰头:“要靠警方,半年也未必能找得到证据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,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霍桐生虽然没有告诉厉以宁他把证据放在了哪,但厉以宁还是熟悉他,除了办公室不作二想,密码也简单得很。
刑昭不知道厉以宁说的“眼镜”是什么意思,在他胸前吮出一道红痕:“你继续说。”
厉以宁靠在他怀里,闷闷地道:“那副眼镜,我只在很久以前的新闻图中见韩彦波带过,这件事里,我不知道韩彦波参与了多少,但可以肯定的是,韩彦波绝对跟霍桐生说了什么。不然,他不会一开始想要逃到国外,到后面心甘情愿去坐牢。”
刑昭不懂他们之间聊了什么,只是说道:“霍桐生也是帮助李高峰犯法的人,他逃不脱法律制裁的。”
厉以宁忍不住暴躁:“你到底懂不懂?霍桐生原本不用死,他是因为检举李高峰才被人买凶灭口了。”
说着,厉以宁面色阴沉:“如果那天,我没有活下来,你们找不到证据,李高峰就会平安无事,他韩彦波也不会那么轻易坐到今天这个位置。”
他向来算计别人,还是第一次被人算计得这么彻底,这里面绝对少不了韩彦波,但一个眼镜,能治韩彦波什么罪呢?
厉以宁近乎无力地躺倒在床上,就连刑昭亲他都没能提起兴趣。
刑昭看他实在低沉,温声道:“现在也算是求仁得仁,李高峰父子都被送进了监狱。”
厉以宁冷哼一声:“是啊,给你捞足了政治资本,我和霍桐生又得到了什么?从头到尾,我们都是韩彦波的棋子。不,原本只有霍桐生,他妈的,坑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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