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语叹气:“不是吧?刑Sir,我们这种交情了......”
被他吵醒的男人“嗯”了一声,说道:“怕你跑。”
厉以宁浑身酸痛,又软又无力,轻哼撒娇:“我不跑,给我松开。”
刑昭不理会他,躺在一旁继续补眠。厉以宁不得已,只得凑到他身边,出其不意地喊了声:“老公?”
刑昭睁开了眼:“你说什么?”
厉以宁脸上还有些憔悴,眼睛亮得惊人,面上有几分狡黠:“刑Sir,喜欢我啊?”
刑昭又闭了眼,没搭理他话茬,只是说:“你再睡会儿。”
厉以宁趴他身上折腾他,满嘴胡话:“老公,我还热,你摸摸我......那个药效肯定还没过去......呜呜呜——”
刑Sir翻身用被子蒙住他,强迫他闭嘴:“睡觉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以宁从被子里挣扎出来:“刑Sir你敢做不敢认啊?呜——”
这次堵住厉以宁嘴巴的是刑Sir自己的嘴巴。厉以宁被人亲了个正着,也不浪了,他后穴被刑Sir压着操了一晚上,现在还肿着,又肿又疼,来不了再一次了,索性乖乖被人亲了一会儿,靠在刑Sir怀里又睡着了。
白天,维多利亚女王号像一座巨大的海上堡垒,点缀在碧蓝大海上,和那些尚在睡梦中的客人一样,此刻的她静悄悄的,收敛了所有独属夜间的绚丽。
VIP客房内,刑昭仍在搂着身边人闭目养神,准确说,他用手脚禁锢着向来狡猾的骗子。那骗子长着一副乖巧的面孔,卷翘的睫毛弯弯,碎碎的额发散落在他眉眼间,他呼吸得清浅,像个母亲怀抱里的婴儿一样,睡得安恬,有种无辜的幼态。
厉以宁昨夜累坏了,三支高浓度的TDP入侵了他的大脑,麻痹了他的神经,让他陷入了不可控的情潮,从没有任何一个荒唐的夜晚像昨晚那样狂乱,以至于厉以宁醒来还隐隐作呕。
昨夜,身体的高强度运动和精神的刺激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厉以宁打算掀被子,才想起自己的手还被刑Sir拷着,哑着嗓子道:“解开吗?”
刑Sir在他一动手脚的瞬间就清醒了,或者说,他没怎么睡,反问道:“你想去哪?”
厉以宁叹气,抬抬手:“阿sir,厕所啊。”
刑昭定定地看着他,他知道他问的不是这个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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