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。
起立的何止他的阴茎?刑昭胯下那活儿也硬得像烧红的烙铁一样,他许久没发泄过,又被厉以宁浪叫了一身火,正愁泄不下去,被他这么一折腾是彻底下不去了。
忍无可忍的刑Sir翻身上床,压在厉以宁的身上,舔他乳头,随便照拂了一下就松了口,一路从他胸口摸到他翘起的龟头上,从柱身摸到底下两颗睾丸,把他阴茎摸得生硬,趁着他意识不清醒,欺负他:“就这么欠操?”
厉以宁那昏沉沉的脑子,只听得到“操”,挺着腰附和了声:“嗯——”
一声呻吟逗笑了刑昭,刑昭拦腰把厉以宁抱了起来,姿势极亲密地贴着他的脸逗他:“再叫一声。”
厉以宁没什么劲儿,坐不住,弯着腰,贴着刑昭的胸膛。刑昭结实的胸膛上忍出一层薄汗,看起来性感至极。冷不丁,厉以宁舔了他胸膛一口,舔完尤嫌不过瘾,又舔了一口。
刑昭被他舔得心痒,掐着他的肩膀,把他按在床上:“一会儿不许喊疼。”说完,他轻啄吻了厉以宁的唇一下,又补了一句:“真疼也不行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Sir本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,比起头一次做爱时说这句话,此时此刻,这句“不许喊疼”更像是温柔的诱哄,逗孩子一样,跟厉以宁打商量。
奈何,厉以宁是个一身反骨的,哪怕意识不那么清醒了,还是很不驯服,当即哼了声:“疼......”
像是专门跟刑昭作对一样。
刑昭被他逗笑了,从他肩胛骨摸到他后臀,宽大的手掌沿着他的臀缝摩挲,卡着他股沟问他:“哪里疼?”
厉以宁意识昏沉,回答不了他的问题,铺天盖地的情热快把他折磨疯了,但这个在他身上作乱的男人就是不给他,他难受得直哼:“嗯~”
刑昭揉揉他后穴:“跟别人做过吗?”
红艳艳的穴口紧致得很,连挤进一根手指都难,哪里是跟人做过的样?再说,心高气傲的厉大公子怎么会给别人压?刑Sir多余这么一问。
厉以宁难受得直皱眉,喘着气:“不......不要......”他身子里的潮热疏解不出去,还被男人塞了根手指进来,更是憋得慌,又是踢腿,又是晃腰,要刑昭把手指拿出去。
刑Sir试了试就把手指抽了出来,压在他身上,往他身下垫了个枕头,用自己那根粗大的性器对准了身下的穴口。
厉以宁心慌意乱,后穴因着即将到来的危险紧紧闭合着,像羞怯的新娘,不肯打开自己的秘密,就连大腿也绷得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