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,喉咙里咕哝着听不懂的话,平白让人心软。
刑Sir拿出了毕生少有的温和,轻声哄他:“我去给你湿个毛巾......”
厉以宁还是不撒手,被药物入侵大脑的男人固执地拽着他的衬衣不放。刑昭没法,只好脱了衬衣,让他抱在怀里,摸摸他茫然的脸:“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厉以宁抱着他的衬衣,瘫软在床上,艰难地抵抗着身体里一劲儿又一劲儿的情潮。他身体里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,血液流淌到哪里就痒到哪里,他想要把这股子遍布全身的麻痒驱赶出去,偏偏怎么都动不了,手脚成了最大的束缚,而那股子热潮无处可去,最终汇聚在他胯下那活儿处,激得他身下一翘一翘地起了反应。
刑昭湿完毛巾回来,厉以宁正躺在床上无助地呻吟,床上那人上半身裸着,盖着一件不属于自己的衬衣,双腿绞紧,难耐地粗喘着气,等待着有人来疏解他铺天盖地的欲望。
刑昭的身子在看到他盖着自己衬衣的那一瞬就热了,他深吸一口气,走到床边,掀开那件衬衣,给他擦身子。
厉以宁的身子情潮涌动,压根经不住他这么按压,当即握住了他的手腕,胸膛剧烈起伏:“不......不要......动我.....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声音软软,有气无力,一点都不像刑昭印象里精明算计的模样,有种傻乎乎的天真,刑Sir没忍住笑了:他的鱼躺在锅里,对他说别动......
原本还想给他擦身子的刑昭忽然就改变了主意,他有一蹭没一蹭地擦厉以宁的两粒乳头,把他擦得闷哼。
潮热黏腻的情欲把厉大公子的身体浸透了,他从一次性喝过这么刺激的药,以至于身体在刑昭的抚弄下不自觉地轻颤,一股股麻痒的劲儿冲刷他的身体,让他喘得越发厉害,无意识地低喘:“啊......”
他身子麻痒酥软,情动至极,昏茫间把刑昭那件衬衣拽得更紧。
刑昭擦他一下,他颤一下,敏感难耐至极。向来正直的刑Sir难得起了坏心思,伸了根手指到厉以宁眼前:“这是几?”
厉以宁迷茫地盯着他,他只能大概地听出刑昭在问他,他意识还算清醒,但是说不出来话,潮红的脸上有不易察觉的委屈。
刑昭看他傻乎乎的样子,没忍住笑了,伸手点点他鼻尖:“笨蛋。”
说着话,“笨蛋”双手握住了他的手,出其不意地,含住了他的指尖,暖湿的软舌舔着刑Sir修长的手指,潮湿、绵软、甜腻,炙热的口腔像极了眼前这个敞开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