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表,点评道:“情人桥,好东西。”随即,他又兴致缺缺地放下:“说吧,别跟我在这干耗着了。”
他今天没穿惯常的黑衬衣,像个真正的纨绔公子哥那样,穿了身花色鲜艳的衬衣,下面穿了条沙滩短裤,脚上还穿着凉鞋,跟西装革履的霍桐生全然不同,像是被人从哪个度假区薅回来的。
霍桐生吸了口烟,吐了烟圈:“没什么事儿,就是死前再见你一面。”
“别别别,”厉以宁赶忙给他打断,“我跟你可没这交情啊,别整这个。”
霍桐生苦笑了一下,转过身,看向身后的男人,叹了口气:“我没多少天活了。”
厉以宁跟他开玩笑:“怎么?缺德事做太多,得癌症了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桐生捻灭了烟头,神色淡淡:“步子太大,扯着蛋了。”
厉以宁玩味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,又往外退了一步,舔舔那对不明显的尖尖虎牙,笑道:“那你叫我过来,我也给你解决不了,哈哈,桐生,我这都算非法入境......”
“哥,算我叫你一声哥......”
厉以宁有些牙疼:“你别叫我哥,打小你叫我哥,就没有过好事儿。”
霍桐生又叹了口气:“什么时候回去吃个饭?我妈自己酿的酒,没舍得喝,说等你回来。”
霍桐生嘴里的妈跟厉以宁他妈有着同一个妈,换言之,他妈是厉以宁小姨,霍桐生是他弟,表弟,亲的。
厉以宁不吭声,霍桐生继续说道:“她还挺想你的。”
厉以宁横他一眼,反问道:“不是因为你快死了,她才想我的?”
“都算吧。”
两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,较量了好大会儿,厉以宁觉得自己烟瘾也有点犯,随手从桌上抽了根烟,吞吐了两口,烟笼雾绕中,问了句:“怎么回事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我场子里死了个人,这事儿你应该知道。”
厉以宁伸了伸腰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窝靠在沙发上,继续抽烟:“你这场子这不还正常开着?”
楼下依然金碧辉煌,歌舞升平,半年前死了个人,没掀起半点波澜。厉以宁说完,又半真半假说了句:“霍老板手眼通天,这警察不也不查你了?没什么事儿啊,放宽心。”
“放不宽。”
“那就学着放宽。”
说完,厉以宁自己都笑了,他最近日子过得不错,还养得白了些,一笑生辉,端的是让人惊叹的好样貌,朗越的嗓音像山泉击石一样悦耳:“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