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行川正在游戏室里玩抓娃娃时,许见安蹬蹬蹬跑了进来。
此时的许见安没来得及关注江行川跟抓娃娃机这种游戏有多割裂,站在他身侧犹豫着问了句,“江行川,是你对不对?”
也不知为何,许见安说出口的话里已经带了微弱的哭腔。
江行川看向他泛红的眼睛,坦荡荡承认,“是。”
许见安的手瞬间不自知地攥紧了,“所以...你也知道了我之前......”
江行川声音沉缓,静静看着他,“你介意?”
许见安垂眼避开了他的视线,他不是介意,他只是觉得被江行川知道自己过得有多不好有些难堪。
江行川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,“抱歉。”
许见安摇了摇头,“不是......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......”
江行川的目光落到了他垂在一侧的手上,食指一侧一个浅浅的烧伤留下来的疤,瞬间想到了昨日饶柯摆在他跟前的资料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岁被收养,只过了半年无忧无虑的生活,原本说是许久没怀孕的冯盈便有了自己的孩子。
于是许见安顺理成章地被忽视了。
弟弟出生他便开始住客厅,十二岁因为给自己做饭烧坏了锅子在楼梯间罚站,十三岁因为没有带好弟弟被罚站太久邻居看不下去报了警。
十四岁被同学欺负,却因为没人撑腰息事宁人。
高中因付不起学费险些退学,高考前夕因为营养不良晕倒......
大学从不参与各种社团,辗转于各种兼职间。
从19岁开始,到今年28岁,转给了冯盈二十八万七千六百三十四块。
江行川看着寥寥无几的几张照片眼底越来越冷。
饶柯充分理解了江行川的意思,坐在冯盈母子对面淡声问道:“文明的解决办法,还是要不文明的解决办法?”
冯盈当然不是看到那份资料就醒悟的,她面带鄙夷地看向了饶柯,“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饶柯没接这茬,“近两年福利院被领养的孩子备受关注,不知道媒体看到这些资料会如何报道?听闻您的丈夫似乎还在一家大公司工作是吗?这位先生想必还是个学生?”
饶柯的话点到为止,但冯盈却想到了后果。
许佑看着饶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瞬间来了气,站起身揪住了饶柯的衣领。
饶柯淡笑,“我劝你不要跟律师动手。”
冯盈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