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得很严重?”
陆逸斯收了手:“从脉象和你之前的检查报告上来看,你没病。”
没病,也就意味着没法治。
之前的医生也都是这么说,查了半天也找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导致的,李文旭悬着的心渐渐下沉。
陆逸斯:“裤子脱掉我看看。”
李文旭一脸警惕:“为什么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逸斯起身戴好轻薄的橡胶手套,“别多想,只是检查一下而已,我对软绵绵的小象鼻子没兴趣。”
李文旭:“……”
有事求人,即便气得牙根痒痒,也不得不低头。李文旭不情不愿地解开裤子。
老实说,不举这事他一直瞒得严严实实,谁也没告诉,心理负担一天大过一天,虽然被陆逸斯发现这事丢了个大面儿,但心里莫名松快了点,多日的忧心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
两人从小熟识,又都是男人,没那么多避讳,换做之前,李文旭还要担心自己下面的这根玩意儿别见到美色就把持不住,但现在他是一整个安静如鸡,没在怕的。
李文旭手里拎着裤腰,防止裤子掉下去,内裤褪到了大腿根,露出颜色浅淡的性器。未勃起的性器软趴趴的一条,上方耻毛并不茂密,少少一片小三角区,柔软微卷。
陆逸斯看出了他的窘迫,难得没有嘲讽,压下心里的悸动,表情正经地走到他身边,半跪下去,凑近用手指拨弄了下柔软的阴茎,而后往后用掌心包裹住阴囊,“有感觉吗?”
李文旭忍着羞耻,道:“没有。”
陆逸斯:“生理冲动有吗?”
李文旭:“没有!!”
陆逸斯:“说实话。”
李文旭心虚的眼神乱飘:“……就脑子里会往那方面想,小腹又紧又胀,但下半身一点感觉没有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逸斯也有点疑惑,他好歹跟着陆炬阳学了近十年,大大小小的病例见过不少,但这种没有实质损伤,没有失去性冲动,也没有激素失调却毫无反应的倒还是第一次见。他问:“你是不是在性事上经历了什么心理创伤?”
李文旭沮丧摇头:“我能有什么心理创伤,出事前一个月正赶上我大哥结婚,我忙的脚不沾地,天天跟前跟后跑,素得像个和尚似的,连个小手都没空摸。”
李文旭说者无心,陆逸斯却听得心里陡然生了一股酸气。有共同的朋友圈子,他当然听说过李文旭这些年的风流事迹,偶尔也撞见过李文旭搂着人参加酒局。无数次说服自己放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