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将话题扯到这事上来,自打进帐瞧见对方坐在自己榻上时,他便猜到了这祖宗的来意,只不过正事该谈,却也耐不住他心间泛的酸意。
昨日二人不欢而散,他一夜未眠,今儿个白日又瞧见了乔怀衷被刁难的局面,心间更是感慨万分,却也无能为力,接着又是被叔父训斥,他白日过得实在不算好。
裴归渡轻柔地抚摸对方的脸侧,又顺势去捏对方泛红的耳朵,温声安抚道:“皇帝对谁都是这副模样,表面和气,却换着法儿地试探。”
“所以对你也是如今日这般?”乔行砚话中听着不甚在意,手中的动作却是顿了下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归渡停顿片刻,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一般,随后在对方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一下,道:“人多时如此,私底下说的比这难听多了。”
乔行砚勾起对方的青丝,指尖缠绕着,他偏头看着对方,眼底柔情万分,笑道:“你这是同我抱怨,讨安慰的意思?”
“小公子肯给么?”裴归渡毫不避讳,道,“你昨日走得那般果决,分明收了地图,却依旧要生气。”
“不该气么?”乔行砚反问对方,“你叫我不能对郭弘下手,自己却毫不犹豫地同李敬成射出那一箭。若是偏了半分,人就真死了。”
“偏不了。”裴归渡食指缠着对方耳边的发丝,好似有趣地拨弄着,道,“在箭术上,我的信心与文修不相上下,他能避开你的心脉,我亦能避开李敬成的命脉。”
乔行砚闻言下意识撇嘴,十指从对方发间抽离开来,嗔怪着便要抬腿从对方身上下来,道:“果然还是要提这件事。”
裴归渡见状立马将对方抬起的腿往回摁,随后又握住对方的手腕将其往自己脑后放,示弱道:“近日有些头疼,夜间总是睡不好,你方才按得很舒服。”
乔行砚右手虚搭在对方后脑上,闻言一怔,随即笑着揶揄道:“我是伺候你的婢子么?召之即来,叫我做什么就要做什么?”
裴归渡又覆上对方的大腿,不安分地钻进对方被外裳遮挡住的地方,隔着薄薄的裈裤摩挲着,抬眼看对方:“婢子可不会这般坐在我腿上,况且今日亦不是我叫你来的。”
乔行砚五指插进对方发间,轻轻用指腹按摩着,揶揄道:“你若敢叫婢子这般坐在你腿上,我便提剑杀了你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归渡轻笑一声,在对方腿间的力又重了些,道:“小公子好气魄,我以为你会先将婢子从我腿上拽开。”
“婢子何罪之有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