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又何必非得是你呢?”
乔怀衷看着面前母子三人的模样,只觉心间乱得很,一句话也不想说,毕竟该说的,他早在泰恒殿时就已然说过了。皇帝、三殿下、乔行砚,三方执意如此,饶是他再如何劝阻都是没有用的。
“兄长,母亲,江城水患紧急,我自幼便习得百家书籍,也于书中看到过些许治理水患的方法,能帮一点便是一点。”乔行砚手覆上林秋娘的手,安抚道,“况且不是还有张世伯在么?父亲与张世伯是故交,想必也会从中照拂的。”
乔怀衷闻言嗤笑一声,道:“连你张世伯会前往江城治理水患一事都知晓,你当真是碰巧与三殿下相交,碰巧所习书籍知识能供水患治理么?”
乔行砚在三人的注视下神色不变分毫,只道:“张世伯官任工部尚书,修建水坝治理水患一事陛下定然会交到他手中,孩儿说的难道不对么?”
有张端这个名字摆在前,三殿下请命,皇帝下旨恩准,乔怀衷即便心中再不愿意也只能无奈将人放走。
做不了旁的,乔怀衷只得在次日又亲自登门张府,携礼拜托其多加照顾幼子,此事便算勉强定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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