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起先牧之并不同意,乔府与姜府距离并不算近,每日都要花好些时间在路上,他心疼你阿姐,觉着太过折腾,便同他父亲提了一嘴,结果反倒被他父亲一顿训斥。”林秋娘感慨道,“你阿姐不想他在从中为难,便应下来了。”
乔行砚微微凝眉,面上不算好看,道:“是以阿姐每日都要去姜府祠堂祭拜?”
林秋娘说起此事也是心疼自己的孩子,但碍于姜府宗祠之法如此,她也没理由多说什么,只道:“你阿姐晨起梳洗好便要去姜府祠堂念经礼佛,参拜姜氏祖先,午间回府,休息一个时辰,便要再次前往姜府祠堂,在其间用过晚膳方归。”
乔行砚不解,道:“为何晨起至,午间归,仅一个时辰便又要去?午间不留在府中用膳休息,反而要一未嫁女子在其府中留晚膳?这是何道理?”
要么留一天,要么便都不留,亦或者根本就不去,哪来的规矩偏要将人折腾成这副模样?乔行砚心中暗骂,若还未嫁入府中便这般模样,届时若入了府还不知会被使唤成什么模样!
闻言众人皆是无言,就连一旁的刘嬷嬷与张嬷嬷也垂下了头。
见众人不说话,乔行砚便看向乔怀衷,问道:“父亲,您一早便知姜府有此等礼法是么?”
沉默许久,乔怀衷才终于将箸放下,叹一口气后道:“是,我知道。”
“那为何还要阿姐嫁进姜府?”乔行砚不懂对方的想法与打算。
乔怀衷抬头看一眼对方,面色也倏地沉了下来,他沉声质问道:“临舟,你以为当如何?不与姜大学士往来,难不成与三殿下往来么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什么?”乔瑄闻言讶异地看着他,反倒是乔行砚面上无太多表情,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。
乔怀衷瞧见兄弟二人的神情对比更是懊恼,究竟是何处出了错?竟将乔氏一族的处境弄得这般不堪,处处居于下位。
瞧见夫君的神色不对,担心又是出了什么大事,是以林秋娘挥手便示意底下的人退散,随即张嬷嬷便带着正厅的家仆离开了。
林秋娘从中安抚道:“有事便好好说,同孩子们置什么气?”
乔怀衷看一眼对方,有些无奈自己夫人无底线的溺爱,无奈道:“我何时与他们置气了?我此刻便是起了将他关起来的心,我又真的能这么做么?我将坏人做尽,他倒好,一哭二闹三上吊便能将所有罪责都怪到我头上来。秋娘,你可知乔临舟此次做了些什么?”
林秋娘头一次见乔怀衷急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