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,反正张恒在此处也帮不上什么忙,因为剩下的全是修建堤坝的事情。
为了以防万一,顾询又提出再移出两个侍卫护送乔行砚等人回京,张端这才在第三日目送这些小辈离开了缚县。
马车内,乔行砚从怀中取出那未来得及看的信件。此封信件自京都而来,是他今晨在客栈收到的,原本收到的那刻他便要打开,因为自京都而来的信件只能为兄长所寄。可正当他要拆信时,顾询便敲响了他的房门,之后又是安排回京的事情,是以他此刻才得空,将信打开了。
坐在一旁的张恒见状便心生好奇,瞧见对方看信的脸色逐渐沉下来,便关心道:“为何你越看脸色越来越差?这信中说了什么叫你这般愁容?”
乔行砚将信纸重新折起,塞回信封中,沉声开口道:“阿姐的婚事定下来了。”
“哦?”张恒惊呼道,“这不是好事么,咱一回去便能赴你阿姐的婚宴。”
“时间有些赶,怕是成亲当日,我们还在回京的路上。”乔行砚将信纸捏得紧了些,早知今日,他当初就不该拐道前往缚县,平白耽搁几日浪费了时间。
张恒闻言也是面带愁容,龇牙片刻后忽而道:“无妨,咱将马车赶得快些,中途不做停留,若是赶马的人累了便换下一个人。日夜兼程,指不定正巧赶上你阿姐成婚当天呢?”
乔行砚一怔,抬眼看向对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恒见状笑了笑,挥手道:“你不必如此看着我,又不是什么大事,回京后记得多请我吃几次茶就行。”
言罢,不等对方反应,他便掀开帘子朝正在赶马的文修扬声道:“文修,加把力让马跑快些,中途不用停,我们赶着回京喝阿姐的喜酒呢。”
文修闻言也是疑惑,回头看一眼马车内的乔行砚,见对方勾唇颔首后,他才如得到证实般,难得笑着加快了马车行进的速度。
张恒见状一指文修,朝乔行砚道:“诶,临舟,我方才是不是看花眼了,这个木头开窍了?居然会笑?”
乔行砚闻言没有说话,只是笑着将对方重新拽回了马车内。
轿帘落下,马蹄声与车轮声交杂在一起,官道上留下几道车辙印,随着黄沙落下被覆盖住一点。
一行人日夜兼程,终于赶在乔婉成亲当日抵达了京都。
过了城门,张恒并未同二人一起直接前往乔府,而是打算先回府中梳洗一番,声称是要以最好的状态去吃阿姐的喜酒。乔行砚笑了笑,在半途中将人放了下来。而那随行的两个侍卫,也在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