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出,招待贵客,怎能无酒?”
江淮有些疑惑,兄长向来不在他面前饮酒,为何今日却要他去取酒?
江淮道:“可是兄长,临舟不善饮酒,且他前些时日方生过病,大夫叫他好好养着,不宜饮酒。”
江成唤善意一笑,平淡道:“是我要喝酒,你只管去取便是。”
“哦。”江淮起身,又有些不舍离开,方跨出一步后又退回对方跟前,道,“兄长,为何不叫婢子去取?我想同你们一起说话。”
江成唤看一眼对面已然将视线移开的乔行砚,又看向江淮,颇有耐心地道:“婢子不知酒在何处,那东西是你藏的,自然只能你去取。”
江淮仔细思忖一番,好像确实如此,上次便是他将酒藏在兄长塌下的暗格中。
江淮再找不到理由,只能悻悻然地离开了前厅,去往后院寻酒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将江淮支走后,江成唤又看了眼站在乔行砚身后的文修,只见那人同样警惕地看着他。
“文修是自己人,长公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,不必避着。”乔行砚不知何时将视线移了回来,朝江成唤说道。
江成唤松了一口气,不顾文修打量他的目光,只正色道:“裴敬淮说要我在此期间照拂你一二,此事你可知晓?”
“知晓。”乔行砚面上仍保持着礼节,道,“江小公子同我提过此事。”
江成唤颔首,此问便算过去了,他又道:“他还说,不论你遇到什么问题,都尽全力帮助你,此事你可知晓?”
乔行砚一怔,片刻后道:“此刻知晓了。”
江成唤微微扬眉,揶揄道:“原来他做的这些事,都未曾告诉过你。这多年未见,我竟不知裴敬淮变得这般无私了。”
乔行砚低头无声一笑,随后抬眼看对方,道:“公子说笑了,平州战事不定,京都又尽是朝廷中人,我与他实在不便过多往来。”
江成唤低眉抿唇,纵使心中觉着不可思议,也没有将话挑明,只是步入正题,道:“那不知小公子有何处用得上我的呢?”
“何来用不用得上一说。”乔行砚恭敬道,“应当是在下承了您的情,还得多谢您与江小公子才是。”
“举手之劳罢了。”江成唤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只不过,在下确实有一事需要拜托您。”乔行砚道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不知长公子可识得余承德此人?”乔行砚正色问道。
“你指的是做绸缎生意的余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