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或是去赴死。
乔行砚并没有怪罪裴归渡来得晚,单是传送信件至平州便要一些时间。想来对方收到信件时,他父亲与母亲便早已没了性命。
要怪也只能怪他被那群人引诱进了户部一案的陷阱里,自以为抓住了对方的把柄,却不曾想早就忽视了最重要的点。
乔行砚回握住对方的手,道:“敬淮,我没有怪你。我如今能这般安然地坐在你面前,已然是因为你将我救下。”
裴归渡抬眼看他,却见对方只是苦笑。
乔行砚又咳了几声,哑声道:“若非你那日及时赶到,我怕是已然被那畜生逼疯,死在诏狱了。”
裴归渡忽而沉下脸色,一把将对方搂住,深深地吻住了对方的唇,探进对方唇舌领域肆意地搅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抬手要将对方推开,却不曾想被腕上重枷留下的伤弄得生疼,他痛得闷哼一声,裴归渡便被吓得主动退出了领域。
裴归渡此刻的反应是出于后怕,可听见对方声音的那刻又恍然回过神来,他一把握住对方的手,急忙查看对方的手腕,道:“怎么样了?是不是方才被我撞疼了?”
乔行砚此刻不知是被吻得有些茫然,还是疼得有些发懵,可是和诏狱发生的种种相比,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。
为何每次在对方身边,他就变得这般矜贵起来了呢?
乔行砚看着对方满面担忧的神情,打趣道:“将军,你是真不怕自己也病倒了么?”
没想到对方会说这么一句,是以他有些愣神,反应过来后才笑道:“粗鄙武将,何惧这点小病?”
乔行砚忽而微微俯身,凑到对方耳边,装模作样般轻嗑两声,道:“可是你若病了,谁来照顾我呢?”
裴归渡被这番耳语折腾得心里发痒,可是他什么也不能做,好在此刻房门被人敲响。他转而身子退开一些,清清嗓子正色道:“进来。”
言罢,二人便隔着屏风见婢子端了药膳进来。
那药膳的味道即便隔着一道屏风他都能闻见,乔行砚蹙了蹙眉,当即便起了要耍小性子的心,道:“这是什么药?闻着便叫人不舒服,苦不苦?你先帮我尝尝,若是不苦我再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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