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摸进了京都城内,摸进了皇宫中,届时怕是想拦也拦不住了。”
言罢,众人皆是静默,像是在等皇帝表态一般,不敢轻易反驳或赞同。
片刻后,武昭帝才又看向张端,道:“那依爱卿的意思,是要将此事交给裴归渡了?”
“依臣之见,平州有镇远将军坐镇,加之小裴将军已然将作战部署完备,想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。”张端正色道,“乔尚书死前一口咬定自己并未通敌叛国,乔夫人与其长子亦是双双赴死以证清白,若他们所言为真,此事怕是有人暗中操作,想的便是引得我朝内乱。届时若当真叫南蕃得逞,那便真的是内忧外患齐发,后果不堪设想。是以臣以为,当务之急是查清与南蕃勾结之人还有多少,究竟是何人,是何目的,而并非惩戒两个本就性命垂危的孩子。”
张端沉默片刻,见皇帝并未发话,便知晓自己此番话并未引得对方不快,是以继续说道:“陛下仁德,亦时常以大局为重,如今查清背后之人才是至关重要的事情。小裴将军多年与南蕃打交道,熟知南蕃是如何的作风,想必也能对此事有所帮助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裴归渡立马接话,道:“启禀陛下,末将半月前曾派探子到南蕃军营附近探查情报,经那探子所言,曾见南蕃士兵往京都城方向飞鸽传书送出一封信件。只可惜当时碍于处在敌方军营,不好轻易拦截暴露行踪便没过多干预此事,现下回想起来,想必那封信件便是其与京都那人往来的证据。”
“小裴将军为何此时才说此事,莫不是听了张大人的话临时编纂出来的?”郭孝悌闻言立马质疑道。
裴归渡瞥一眼郭孝悌,又看向皇帝,见对方只是沉下脸色打量他,便知他那是认可对方说法的意思。
裴归渡忽而跪下,俯首拱手道:“末将愿在此立下军令状,对天起誓,所言句句为实,所做皆不违本心。”
见状众人皆是一惊,军令状的分量何其之大,怎可轻易便出口?
裴庆立马又上前几步,躬身急道:“陛下莫要听他妄言,此人已然被打糊涂,蒙了心智,全然胡言乱语,臣这就将……”
“叔父!”裴归渡忽而抬首斥道,“侄儿并非孩童,知晓自己的所作所为,并非胡言乱语,乃出于本心。”
裴庆听了这话有些发懵,反应过来之后也只是看着对方,最终一甩衣袖,退居到一旁不再说话,可那面上的不忿,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掩去的。
裴归渡深吸一口气,重新看向皇帝,拱手继续说道:“南蕃与京都城中人有所勾结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