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,恕我直言,还是谨慎与他来往要好。”
郭弘蹙眉沉思一番,发觉实在不对劲,面前这人以往都是一副趋而避之的模样,生怕同他沾上关系,今日不仅单独约见他,还说了这么多事关重要的话,往重了说,这甚至关乎郭氏的生死。
可这实在不正常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,郭弘问道:“你似乎很了解朝堂局势,也很了解裴氏?”
乔行砚抿唇一笑,自嘲道:“到底父亲是礼部尚书,我虽不入仕,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的稚儿。至于裴氏,郭公子说的若是裴氏一族,在下不敢隐瞒,大体上确实有些了解,不仅裴氏,京都城有名有姓的世家多少都是有所耳闻的。我想这对于世家子弟来说,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。”
郭弘面上满是狐疑,道:“可我说的并非裴氏一族,而是那日与我一同出现在茶馆的裴归渡。”
乔行砚佯装思忖模样,道:“知晓他年少时便随父出征,战功赫赫,旁的,确实说不上了解。到底是方回京之人,我若想打探,也得有机会不是?”
郭弘心道也是,毕竟对于裴归渡这人,就连他与他父亲都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,此人常年在外征战,去年回京没多久又远赴靖央,直至前些日子方安置下来,就目前来看,京中根本无人与他交好。
郭弘思索片刻后凑到对方跟前,揶揄道:“小公子说了这么多,是想表达什么?不希望郭氏与裴氏来往?还是,想叫我在父亲面前求求情,叫他莫再与你父亲对着干?亦或是,想要池中之雀共同逃离池子?”
郭弘往他跟前走,他便佯装畏惧往后退,直至退无可退时,他背靠在假山的石子上,抬手虚拦在对方胸前,道:“郭公子还是莫要再往前走了,身后石子实在硌得人疼。”
郭弘闻言面上闪过一丝不耐,道:“你的狗自打我一来便一直在旁边守着,我都没说什么,你反倒先怕起来了?”
“郭公子严重了,文修只是做着侍卫应当做的事情罢了。”乔行砚将拦对方的手放下了。
郭弘见状也没有继续逼上去,只讽道:“小公子巧舌如簧,如何都是对的,只是方才的问题还没回答,是不敢答么?”
乔行砚低头轻笑一声,随即抬眼瞧对方,不急不慢地说道:“池中之雀尚不可逃,郭尚书怕是不太好说服,我不过随口一提,又该有何目的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装蒜。”郭弘嗤道,“三问答两问,小公子好计谋,之前竟是我小瞧你了。”
乔行砚抿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