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却是:“如果将军指的是梦挑轻舟与掌中明珠,那便不用吃了。”
裴归渡一怔,反应过来后轻笑一声,道:“不是,梦挑轻舟这菜已经叫萧兰止除名了,今日都是些正经菜,只用来吃的。”
乔行砚嘁一声,讥讽道:“将军这话说的,菜不用来吃还用来做什么?”
裴归渡在对方转头看向自己的一瞬又借机亲了对方唇瓣一下,随即仿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,道:“自然是只能用来吃,上次都是我的错,这才浪费了一桌好菜,今日都补回来可好?”
裴归渡见对方没有再回话,便知那是消气了的意思,是以在门外传来敲门声时,将桌上的人又抱了下来,令其坐在座位上。
上菜的是裴归渡自己的人,是以并未叫乔行砚掩面躲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菜是一次性上齐的,在所有菜品都端上桌后,上菜的人便重新退居在门外,守着那独属于两位公子的雅间。
裴归渡往对方碗里夹了许多菜,若非乔行砚出言制止,怕是他两个碗都要被对方夹的菜装满了。
二人一边吃一边说着些没由头的糊涂话,一嗔一哄的就着面前的菜品下肚,倒也算是惬意自在。只是在将要饭饱之际,乔行砚还是将话茬引到了正事上来。
乔行砚道:“下月的春猎,你父亲也会来么?”
“这得看皇帝的意思。”裴归渡又往对方碗中夹菜,沉声道,“大抵是不会的,如今南蕃战事随时都可能爆发,父亲怕是不久后便要彻底驻扎在平州,届时不仅是京都,连礼州都未必回得了。”
乔行砚就着对方送来的菜吃了下去,正色道:“既如此,春猎岂不是只有你一人前往?”
“倒也不是,宋云也会同我一道而去。”裴归渡将筷子放下,又给对方和自己倒了一杯茶,道,“兄长大抵也是会去的,今年春猎不同往常,皇帝下旨言明,各氏族出席人数不定,只要是世家男子便都有机会出席,无论嫡庶。”
乔行砚就着对方送来的茶水饮一口,猜测道:“皇帝是想试探各氏族的实力?”
“不无此种可能。”裴归渡道,“可他一定也知道,这样的试探根本毫无意义,若想藏拙,人人都能做到,又岂是能被他察觉得了的?”
乔行砚思忖片刻,道:“至少有些人会耐不住性子,不要忘了,每年围猎,所给胜者的奖赏都是极其高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归渡颔首,没有对此再发表看法,只是转而道:“你与三殿下便是约在春猎之时见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