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在对方臂弯上,一副就要投入对方怀里的架势。
对面坐着的刘元青瞥了一眼,不再有什么特别的反应,只是跟着一起思忖,片刻后一合手掌,恍然道:“我想起来了,李敬成!”
乔行砚闻言微微蹙眉,张恒闻言却是忽而诈起,从对方臂弯中起身,道:“我也想起来了,风华前几日还劝我不要同李敬成来往,说那人……说那人行事不端,是孟浪之徒。”
刘元青闻言微微皱眉,面上满是不解,道:“李敬成的性子,全京都城的世家公子不都看在眼里么?风华为何会突然这么说?”
乔行砚将玉盏放下,拍了拍被张恒枕过的衣袖,不以为然道:“这般指名道姓的,风华莫不是被那姓李的欺负了?”
张恒有一瞬间怔住了,仔细回想一番,又发觉张策同他说那番话时,自己正吃醉了酒,似乎还抱着院子里的水缸要死要活的,以至于张策究竟说了些什么,他也记不大清了,唯一的一句还是方才才想起来的。
张恒挠了挠头,窘迫笑道:“我有些记不清了,待我回去后定仔细询问一番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嗤笑一声,道:“风华倒也是倒霉,有你这么一位兄长。”
“临舟,你这可骂得太难听了啊。”张恒看着对方抱怨道,“又不是所有兄长都能做得如你兄长那般,端方守礼,文武兼备,你得知道,这世间有许多人生来就是虚度光阴的,偏巧,我便是那种人。”
乔行砚瞥对方一眼,面无表情地评价道:“强词夺理。”
张恒啧一声,重新躺下靠在对方臂弯中,双腿惬意地交叠在一起,占了好大一块地,好在他所坐的席子足够大,不至于抢了别人的位置去。
张恒摆摆手,道:“好了好了,我们这么久没有见,今日出来就是来品茶叙旧说闲话的,提这般正经的事情做什么。”
乔行砚抿唇,确实许久未见了,他也该将这三月京都城发生的事情好好了解一番。
“既如此,你不妨说说,我不在这三月,京都城都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?”乔行砚低头看着臂弯中那正在玩弄自己青丝的男子。
而张恒先是瞧一眼面带笑的乔行砚,又偏开头看一眼对面的刘元青,像是接受到什么对方准许的信号一般,转而诡异地笑了起来,道:“那我可还真有的说了,这第一件事,便能叫你惊得合不拢嘴。”
“哦?”乔行砚颇为感兴趣,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,“什么有意思的事情?”
“郭德远其实是个断袖。”
乔行砚面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