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带来的快感令乔行砚感觉整个人都酥麻起来,偏偏嘴里又一直有对方手指在搅动,以至于他想咬牙都不敢咬,只能一手紧紧地拽着对方的青丝,一手欲拒还迎般抓着对方的肩头。
裴归渡口中的吞吐动作极其温柔,大抵也是因为第一次做,故而有些生疏,不如话本中看到的那般容易。他吞吐间还会用舌尖去舔对方的挺立,以至于将一些粘浊的乳白色液体也带到自己口中。
片刻后,屋内温度渐渐升高,乔行砚的面色愈发红润,身子却愈发发软,在对方终于退出自己身下领域之时他才彻底松了一口气,手也从对方青丝间松开。他抬手之际勾起几缕青丝,那青丝又随着他的离去落在自己小腹上。
裴归渡撑起身子看着躺在榻上虚握双手之人,他低头,用右手接住自己嘴里吐出来的乳白色液体,又看着闭眼的乔行砚,恶趣味般地就着自己的左手手指最后一次搅弄了一下对方的舌尖,随后退出了他的领域。
裴归渡看到对方睁眼瞪了他一下,又重新低头看着对方胯下之物,以及自己挺立已久的东西。
乔行砚的左腿还架在他的肩上,故而此刻很容易便能碰到他的后庭。裴归渡将右手手指上粘连的东西塞进乔行砚的后庭内,那后庭的主人立马便身子一缩,夹紧了他方送进去的两根手指。
裴归渡轻轻拍一下对方的小腹,闷声道:“小祖宗,放松些,我还没有进去。”
乔行砚闻言便要发怒,也不知酒醒了没,气势倒是挺足的:“谁准你把那东西塞进去的!”
裴归渡闻言一笑,借说话期间又将第三根手指也了放进去,安抚道:“宝贝,我屋内没有香油,不能直接进去,会受伤的。”
乔行砚心道你骗谁呢,说出来的却是:“你快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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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行砚大抵是清醒了许多的,起初还只是闷哼着嘟囔,此刻却开始有了精气神同他斗嘴,道:“休要诓我,否则我明日便将你踹下床去。”
裴归渡笑着将手指抽出,随后一把搂起对方的腰将其抱起坐至自己身上,后庭堪堪抵着他胯间的挺立。
裴归渡笑着看对方,眼底满是情欲,道:“这可由不得你,如今在礼州,这里是裴府,万事都由我说了算。”
乔行砚嗤笑一声,方要说话便觉后庭一痛,这卑鄙小人竟在他不注意间便将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