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话何意?”乔行砚任凭对方捏自己的手指。
“我才说将心悦之人带回了府上,交代了你的身份,父亲立马便一脚将我踹得跪了下来。”裴归渡此番语气颇有一股委屈讨安慰的意味。
乔行砚难得上当,听完这话立马看向了他的膝盖,眼底闪过一丝担忧,说的话却轻飘飘的:“令尊倒是有魄力,一脚便能将平定叛乱的小裴将军给制住。”
裴归渡顺着他的话茬往下说:“好说也是一朝大将,那一脚可真没有留情。”
乔行砚一怔,不甚明显地将视线往下瞥一眼,语气平平道:“到底是武将,可别当真将腿脚弄出毛病来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归渡得逞般的无声勾唇,又压低声音道:“无妨,正要提剑砍我时,刘伯就来禀报你的事情了。”
乔行砚闻言讥讽道:“如此说来,倒还是我救了你一命?”
裴归渡顺着杆便答:“多谢小公子救命之恩。”
“巧舌如簧。”乔行砚冷言讽刺道,手却没有要从对方手中抽出的意思。
裴归渡看了看对方眼下的痣,又瞥到对方因暖炉逐渐恢复红润的朱唇,道:“收拾一下,宴席快要开始了。”
闻言,乔行砚面上闪过一丝动容,他眨了眨眼睛,难得略显无措地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裴归渡。
裴归渡瞧了那副模样,心里愈发发痒,俯身上前便吻了吻对方的唇瓣,温声道:“眼睛眨得像小猫一样,怎这般无措?”
乔行砚蹙眉看着对方,难得这般外露自己的慌乱,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:“我不想去。”
“为何?”裴归渡耐心答道。
乔行砚没有回话,只是又缓缓眨了眨眼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怕他们么?”裴归渡一句一句问。
乔行砚深吸一口气,道:“不怕。”
“那就是怕他们不喜欢你?”
乔行砚没有答话。
裴归渡俯身上前将人抱在自己怀中,抵在对方脖颈处轻声开口:“你可是京都城的乔家小公子,我这一年在淮安,可没少听闻你的大名。他们会喜欢你的,相信我。”
乔行砚嘁一声,讥讽道:“将军倒还真将手伸到了京都城中,就不怕皇帝将你的人抓了个现行。”
裴归渡将乔行砚搂得更紧了些,道:“我一不做鸡鸣狗盗之事,二不行通敌叛国之举,只不过派几个暗卫守着我家小祖宗,他皇帝难不成连这个都要管?”
乔行砚没有顺势搂紧对方,只是将手垂着,任凭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