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亲自进去,是以没有二公子的特许,我们是不能进去的,还望公子赎罪。”
乔行砚蹙眉不解,随即起身朝外走,他掀开珠帘看着跪在跟前的五人。只瞧得见五人梳了一样的发髻,穿着一样的衣裳,做着一样的畏惧动作,其余的他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乔行砚有些无奈,他道:“我有这么吓人?一进门就连着给我下跪,想折我的寿么?”
领头的婢女听了这话立马便爬起身来,并催促着其余人也起身,随即低头道:“公子息怒,奴怎敢折公子的寿,是奴惶恐。”
乔行砚不知道裴归渡都同她们交代了些什么,他自觉自己并不算凶神恶煞的那种人,怎能几句话就将裴府的婢女吓得失了魂?
“抬起头来,裴敬淮都同你们交代了什么,竟露出这副神情?”乔行砚有些不耐烦。
闻言,五人皆抬头看向乔行砚,这些人原在诧异惊奇面前的贵人竟敢直呼二公子姓名,当即便更加畏惧了,可却又在看清贵人面容的一瞬怔了神软了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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