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有心,铺子里二人慌乱无措地安排人跟着两位贵人的马将糕点送至裴府,而裴归渡却依旧旁若无人地抱着乔行砚上了马,紧贴着共乘一骑驾马而去。
那小厮看着玄色狐裘与白马伴着铃铛声而去的背影,最终缓缓开口:“掌柜,方才我们听到了什么,莫不是我会错了意?”
“你听到了什么?我们不妨对一对,看看究竟是不是听错了。”掌柜同样失神般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,全然没有赚了一大笔银两的激动之情。
“小裴将军方才,是不是喊另一位贵人为小祖宗?”小厮僵硬地扭过头,语气震惊却压低了嗓音,生怕旁人听了去一般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是。”掌柜同样看向那小厮,又道,“那贵人还骂小裴将军无耻。”
“还说小裴将军胆子真大。”小厮又补充道。
掌柜闻言彻底僵在了原地,转而皱眉低声道:“我们是不是听到了不该听的话?小裴将军不会派人来灭口吧?”
小厮见状同样蹙眉轻声呢喃道:“那贵人说小裴将军胆子大,到底是做了什么会被说胆子大,又到底为何无耻?”
掌柜闻言气得敲了一下他的头,怒道:“你还真是不要命了,贵人的事情是你能妄自揣测议论的?少在那儿到处说,若传到裴将军耳朵里仔细你的脑袋。还不赶紧去安排补货,糕点都快卖光了,还要不要发工钱了?”
那小厮气得瘪了瘪嘴,听到工钱那句才悻悻然地回了铺子,将贵人的事抛之脑后,继续做糕点去。
汉月身上的铃铛声于裴府中人再熟悉不过,是以当二人抵达府邸门前时,不仅是门口的守卫,就连正在院中张罗夜宴的管家也快步走了出来。
管家刘福是看着裴归渡长大的,镇远将军一脉不太在意礼节尊卑,是以同底下的人亦是同待家人一般。
裴归渡幼时便深得刘福的照顾,故而刘福对其也存了些长辈照顾惦念之情,见许久未见的公子回府,当即便含泪要冲上前迎接。
“二公子怎不提前书信一封告知要回府,老奴也好提前备好暖炉热水不是。”刘福踏过门槛便下了台阶要去搀裴归渡,忽而见马上还有一人便怔在了原地,仰头看着那着白裘,面色娇俏的小公子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归渡一手牵着乔行砚的右手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,一手顺势勾住对方的腰,稍一使力便将其抱了下来。
将人抱下马后他并没有立即松开手,而是等对方脚跟彻底着地站稳并松开勾着他脖颈的手后才将力卸下,确认无碍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