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的腰,胯间竟不知何时挺立起来了。
裴归渡蹙眉看着对方,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些闷,他语气中带些嗔怪,道:“你为何总喜欢在这种时候勾我?”
乔行砚双手搂着对方的脖颈,道:“我本就是一个自私且随时会翻脸的人,你不是知道的么?”
裴归渡无奈低头,片刻后又抬头,道:“明日骑马颠簸,浑身都会很疼,尤其后庭。”
“我知晓。”乔行砚语气平平道。
“日夜奔波没有休息的时间。”裴归渡仍在将后果告知他。
“我知晓。”
“受痛了可以哭,但是明日不许翻脸不认人。”裴归渡的后果告知到此结束,转变为免责声明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这次没有回话,可裴归渡知晓,这便是已然回了话的意思。
裴归渡被他逗得笑了笑,道:“临舟,你才是无赖吧。”
乔行砚此刻只觉心火旺盛,哪哪儿都不舒服,是以皱眉催促道:“裴敬淮你莫不是不行。”
“嗯?”裴归渡偏头挑眉,打量一番对方的神情,揶揄道,“你上次有这般急切的反应,似乎还是东禅寺那夜。那次之后你便处处躲着我,小祖宗,你该不会明日便要悄悄跑了吧?”
乔行砚闻言抿了抿唇,软声道:“不会,我答应了同你去礼州,便一定会去。”
“好。”
“唔——”
烛火摇曳间,营帐内充斥着颠鸾倒凤的痕迹,矜贵的小公子到底是如传闻中底子不好,才没多久便瘫在了榻上,全靠着将军的手掌将其软腰搂起抓着,哪怕腰间掐出了指印也不松开半分。
将军的掌心拍在小公子的臀上,身下之物挺立至小公子体内,拍打声与娇嗔喘息声接连不断,时不时还传来小公子嘶哑着的怒骂声,和将军堵住对方骂声的亲吻缠绵声。
裴归渡不知又看了些什么奇怪的话本,学到了一些小公子从未见过的姿势,将矜贵的小公子折腾得死去活来,梨花带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裴敬淮唔……你这狗东西。”小公子被对方架起左腿抵在对方肩上,又被对方单手握住了两只手反扣在头顶,身下被巨物猛攻,此刻疼得一边哭一边大骂,奈何说出来的声音都娇媚到了极致,惹得身上之人更加放肆。
裴归渡此刻正在兴头上,听了乔行砚带着哭腔的抱怨不仅没有放缓动作,反而明目张胆地又加大了力度,身下的拍打声不停,甚至又俯下身去同对方接吻。
裴归渡吻的力度比身下的力度要缓